“你給我等一下,剛才說什么”
什么賽羅賽什么羅賽羅去哪兒了銀河帝國
千樹憐依舊在幸災樂禍:“仔細想想,這確實是賽羅的行動方式啊。”
蕭澈一陣頭大。
千樹憐說的沒錯,那個莽子一貫的行動方式就是長驅直入。
“你見到他了嗎”
“還沒有,我只是感覺到了屬于他的光來到了這里,正打算去見一見。”
蕭澈頓了頓:“你要去見他他看到你在銀河帝國,難道不會覺得驚訝”
千樹憐平淡道:“該驚訝的人應該是我。”
只是他的這份平淡,反倒無端助長了蕭澈的不安。
他搖了搖頭,把這份莫名其妙的不安甩掉,回歸理性思維,問:“你要以自己的身份介入這件事,然后達成你想要的目的”
“是我以我的身份介入這件事,”千樹憐毫不猶豫:“至于達成了什么樣的后果,就看天意吧。”
蕭澈:“”
這不是我用來唬人,不,我的詞嗎
千樹憐卻已經輕的笑了一聲:“銀河帝國的國情你知道多少”
蕭澈一愣:“什么意思”
“我是想問,你創造的,你以為的銀河帝國是什么。”
“銀河帝國,曾經我已經毫不留情的毀掉了上一個,這次它對我的意義當然也同樣,是針對光之國的侵略武器,”蕭澈好像明白了千樹憐的些許意思:“僅此而已。”
千樹憐沉默了幾秒:“那么那些人呢”
“銀河帝國,除了那幾個利益熏心的狩獵者,就是機器人,那里不會有普通人。”蕭澈強調。
“如果毀滅,那么無辜栽進去的,大概就是和行星阿奴一樣。”
千樹憐顯然也知道行星阿奴,他一時間沒有再說什么。
“至于賽羅,他出現在這里大概率與小銀關系不大,而是發現了其他的什么憐,看你自己怎么做咯,如果你已經下定了決心,我反倒不會有遲疑。”蕭澈以玩笑的口吻說著他會做的事情,“真的嗎在這個世界,我自始至終在乎的其實只有你一個。”
“其他的人啊,他們連真相都不知道,當然,我激動起來也會為他們付出什么,就把那算作被感性支配理性吧。”
千樹憐掛斷了通訊。
“正木博士,”千樹憐面無表情的問:“您要不要出去見一下他”
邪惡迪迦假裝沒聽到剛才蕭澈的話,聞言神情也不是很好:“我見他做什么貝利亞在前不久綁架了夢比優斯,那個時候我被他叫出來與賽了一架。”
千樹憐聽后也是愣了一愣:“為了穿越時空的線索是嗎”
邪惡迪迦:“不然哦,對,不然按照那家伙的性子也很有可能,你這個可以是誘因也可以完全無關。”
“好,那我出去了。”
“不過,我不覺得賽羅會怪你,其實在銀河帝國,你才是那個唯一可以與他正面溝通的人。”
邪惡迪迦沒有多說:“我沒有離開這里就已經說明了我的態度,在貝利亞的游戲結束之前,我和他只會是敵人。”
千樹憐欲言又止。
不是游戲,這從來不是一場游戲。
就算是游戲也不能以游戲的態度來看待這一切。
光芒落到地面,賽羅驚訝的發現,銀河帝國中,有一名年輕人正微笑著看著他所在的方向揮手致意,似乎已經等了很久。
“賽羅這邊,聽得到嗎趕緊下來,時間長了會被發現的”
賽羅吃驚的同時,還不忘心說他這次大搖大擺的來這里就是為了被發現。
不過,為什么會是奈克瑟斯
這就跟你費勁千辛萬苦完全沒有打進一個十分危險的禁地,然后發現你的戰友很輕松的在里面泡溫泉一樣。
“很久不見了,雖然我們剛聯系上不久。”
千樹憐微笑著看著賽羅落到地面,單刀直入直沖向主動權:“你為什么會來銀河帝國是想找貝利亞,還是蕭澈你又為什么會認為他們在這里”
賽羅:“等等你是怎么知道你是怎么確定我是來找他的”
聽到賽羅語意不明的代詞,憐神色微微一黯,隨即便再一次換上微笑:“總不可能是找邪惡迪迦或者洛普斯的吧”
確實不可能。
“所以真的是你,”賽羅確認了這樣說話的只會是千樹憐:“為什么你會在銀河帝國”
“明明是我先問的啊。”千樹憐無奈:“先告訴我,你因為什么來到這里可以嗎”
賽羅忽然有種感覺,再這么和千樹憐問下去,這種沒營養的對話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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