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從黑暗中顯現出身形,他的身后還跟著穿著半黑半白的霧崎。
“哎呀,這不是您的問題嗎”
霧崎難得幫別人說了句好話“封印了捷德的力量,法拉利斯認不出他是奧特戰士很正常。”
“這種黑暗與光芒交纏著的身體,恐怕他會以為這是個戰爭兵器吧”
戰爭兵器用慣了戰爭兵器的人,他會第一時間這么想。
蕭澈看向法拉利斯的神色就明白了托雷基亞沒有說錯。
他搖頭“我覺得你也冤枉我了,我可沒想過干涉他好吧我想過干涉他,倒奧特戰士的力量明明是他自己封印的,和我有個錘子的關系。”
霧崎錯愕“他自己封印的怎么會”
“這鍋甩來甩去,其實該甩到你的頭上。是你把他逼的太狠了吧。”蕭澈聳肩。
“不是說,奧特戰士想要變身,就得把自己逼到極限嘛。”
霧崎沉默。
那個狙擊手的槍懟到朝倉陸臉上時候,都快死了,怎么就不是極限
另外這種變身情況不是標對的與奧特戰士一心同體的地球人嗎
“自己都和自己沒有共鳴,他也得想變成奧特曼才行啊。”
蕭澈倒是能理解“之前奧特曼對他的寓意來說,是為了保護弱小的人吧。然后現在他所經歷的,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說是黑暗和光的力量都不能影響到他,但兩種力量本來也都有著自己的情緒好吧它們沒有,但是外界的人有啊。他要繼承銀河帝國完全是被咱們逼上去的,不是逼,是道德綁架。所以內心估計迷茫的很吧。”
因為那力量就是他的,所以不存在無法使用的可能,但無法與自己的力量,看清自己的內心,無法變身為奧特戰士就不難理解了。
“哪怕是賽羅,在他陷入迷茫的時候,力量也會減弱啊。”
蕭澈指的是怪獸墓場那次。
霧崎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十分感謝您的提點,有些東西的確不容忽視。”
“哦對了,加古拉在不在這里”
蕭澈把視線投向了那些監控到的畫面,在這短暫的時間里,朝倉陸已經走到了一個匹特星人的房間,與匹特星人所攜帶的艾雷王打了起來。
所以,都說了他沒封印巨大化的力量,你看艾雷王也能放大。
蕭澈心安理得的忽略了沒有巨大化的捷德,不一定能打過巨大化艾雷王的問題。
“按照時間來算,他不在,怎么也太早了吧。”托雷基亞的時間觀念很強,從來不加班,更不會早到。
所以他注意到的細節其實更多一些“這場煉蠱大會也早了一些。”
“是你們的原因。”蕭澈瞎說的煞有其事“估計是你和千樹憐順著加坦杰厄的路線再走一遍的時候,被什么人看到了,然后那個人又一直很關注這些小事情。”
霧崎沉默了半晌“客觀來說,您真的沒有一點責任嗎”
“但他是我的啊。”蕭澈說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然后他就取了一個意為改變命運的捷德這個名字是吧。
蕭澈不要臉起來霧崎也沒辦法。
他們倆聊的看似旁若無人,法拉利斯已經在原地戰栗了。
“唔,閑聊的話還是到此為止吧,東道主都已經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