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許大茂之前那次罪狀上也不會有那個"亂搞男女關系"。
“啊?那他們這不是主觀臆斷加猜測嗎?”
“沒錯啊,就是猜,這些人當領導的一個比一個精,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是真的被他們玩明白了,不然你以為為啥秦淮茹這么久都不來上班,軋鋼廠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啊,還是太單純了,好了,我們出去轉轉吧,不然真的有人會懷疑我們在養殖廠房里面做什么呢。”
“哦哦哦,好好好。”
劉嵐說完也沒有讓別人動手,彎腰伸手就從旁邊抓了一只老母雞,這老母雞有些病懨懨的,比以前好抓了不少。
“走吧,先把老母雞去給傻柱送去。”
這里和以前一樣,如果是招待任務,早上食堂的人就拿著條子過來抓雞鴨了,這臨時增加的招待,一般都是要主動送過去。
“這廠房里的雞生病的事情,你已經告訴楊廠長了?”
“說起來這些雞之前還是好好的,是十月初剛放假那天,我來喂雞的時候才發現了征兆,在這里忙活了一天也沒有做到什么有用的事,現在想想,我就是在干著急,根本就沒有找到重點。”
那天許大茂還去了柳松胡同見了金秀和金枝,走的時候也沒有看到劉嵐回去,原來真的是在軋鋼廠為這些雞鴨忙活。
這家禽是活物,和車間里的機器不一樣,機器下班關了就好,家禽還要記得每天喂食喂水和打掃衛生。
“然后呢?”
“然后就是第二天我就去找了李副廠長,說起這個李副廠長,那老東西看人的眼神怪滲人的,結果他也不管。”
這話說的瞬間就引起了許大茂的警覺,這個李懷德,不會賊心不死吧?找機會要敲打敲打他。
“然后我又去找了楊廠長,楊廠長倒是挺重視,但是這事不太好處理,因為大家都放假了,工廠里連人都沒有,連各個辦公室除了值班人員都放假了,想找人解決都解決不了。”
“這一來二去就到了開工那一天,這都過去好幾天了,原本生病的雞還在生病,已經抗過了三天,那就能再多抗幾天,所以就先弄了一批煤渣倒在里面,剩下的就只能慢慢找人來研究治療了。”
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畢竟條件就是這個條件。
如果非要比喻的話,那就是路邊的乞丐感染了風寒,剩下的就是聽天由命。
能扛過去最好,抗不過去那就是只能死唄。
情況就是這么一個情況,和落后就要挨打是一個道理。
不是劉嵐不上心,也不是楊廠長不承擔責任,而是真的沒有辦法。
甚至連個能提出意見的人都沒有。
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收集了不少煤渣。
“沒找到人來治療?”
“如果是給人治病的醫生還好找一些,但是獸醫……獸醫最多的也就是比如牛羊豬之類的大型動物,找了兩個獸醫,人家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最后留下了一句多喂水,水里面最好摻上點消炎藥或者抗生素也行,或者中藥的藥渣也能拿來喂雞。”
這請來的獸醫也是一位人才,主打的就是中西醫結合,萬一就給治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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