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婁曉娥的事情要做到,前幾天半夜婁曉娥說的話他雖然沒有回應,可是心里記得清清楚楚。
就這么辦。
躺在劉嵐的腿上,許大茂算是徹底下定了決心。
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在劉嵐的柔軟的撫慰之下,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過了心里的那一關之后,或者說做出決定之后,心里就輕松了很多。
等到許大茂睡醒的時候,睜眼看到的就是一片雄偉,中午那兩杯酒的后遺癥也徹底消散了。
在許大茂看來,喝酒斷片就是一個騙局,所有喝酒的人共同維護的一個騙局。
因為他至今喝多過,喝吐過,但唯獨就沒有斷片過,喝酒之后說過的話醒酒之后記得清清楚楚。
那些說斷片的,無非就是酒品不好,酒壯慫人膽,酒后言語動作都大膽了些,和平時表現的完全不像是一個人,要是再鬧事打架,做了一些丟臉的事情,就更沒有辦法承認了。
當然這只是許大茂個人的猜測,因為他以前也喝多過,但從來沒有斷片失憶過。
許大茂趕忙從劉嵐腿上坐了起來,手表上的時間已經到了四點。
“你快站起來走走,我睡著了也不叫醒我,也不怕腿麻沒有知覺。”
劉嵐在許大茂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
“沒事,平時蹲久了腿也麻,走兩步就好了。”
不要覺得"被膝枕"沒什么壓力,實際上對絕大部分人來說,是很折磨的一件事。
類似的"鴨子坐""跪坐""扎馬步",除非經過特別長時間的鍛煉,不然很難堅持五分鐘,不排除有些人天賦異稟。
"膝枕"只要想想在大腿上放上一塊重物壓上幾個小時,就能知道到底難受不難受了。
許大茂正扶著劉嵐適應呢,辦公室后面的門突然開了:“劉嵐,那些生病的老母雞今天還是一樣,不進食,有的喝了點水,有的水都不喝,明天雞蛋產量只會更低……”
花姐進門就看到許大茂摟著劉嵐,舉止很親密的樣子。
第一反應不是離開不打擾,而是橫眉倒豎:“許大茂,你干什么呢?你就不怕范彪晚上去找你啊。”
不愧是能在軋鋼廠頂半邊天的女人,這說話就是橫,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不愧是敢扒掉男同志的衣服"看瓜"的狠人。
以前范彪活著的時候,許大茂都不怕,更何況現在范彪沒了?
更重要的一點是范彪活著的時候就知道,人家當事人都沒有追究,根本就沒在怕的。
許大茂根本沒有松開劉嵐的打算,就現在劉嵐走路都晃蕩的樣子,松開那立刻就要倒在地上:“要找我就來找唄,麻煩花姐把門關上,讓外人看到了不好。”
這么有恃無恐的樣子,花姐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還是關上了房門。
“劉嵐,你是被迷了魂是吧?是當我不存在,還是當我看不見許大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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