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羅永信講解的功夫,冉秋葉突然伸手掐了一下許大茂。
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小聲的問道:“你說的女同志就是這個丁秋楠?”
“嗯。”
“我怎么覺得她是第一次見到你。”
“你的感覺沒錯,確實是第一次見到,我知道她也是一個機緣巧合,之前我也只是聽過她的名字,知道她是一個女同志,僅此而已。”
冉秋葉有些不相信,但是許大茂這個人除了在床上的時候,其它時間基本上不說謊話。
這個在床上也是今天上午在車上親耳聽到許大茂和她說過之后,才加上的。
“人還沒有見到,你就……”
“沒辦法,姻緣嘛,上天安排的最大。”
“呸,你這是封建迷信,你再繼續亂搞下去,小心把你抓起來斃了。”
“冉老師,你一定不會愿意我被槍斃吧?”
劉廠長他們越走越遠,眼看周圍沒人了,許大茂說著是越貼越近,冉秋葉是止不住的后退。
就在此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過來:“羅科長,伱們是怎么回事?遞話遞了多少次,要再找一個魯菜師父,再配上一個女秘書,這都多久了,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說話聲是字正腔圓的四九城官話。
就是這居高臨下頤氣指使的語氣讓許大茂很不爽。
絕對不是因為打擾了他剛準備伸出去的惡魔之爪。
很快許大茂就看到了轉角來人,穿的倒是人模狗樣,比他這個辦公室主任穿的都氣派,這個油頭粉面小背頭,還真挺像那么回事。
沒等許大茂說話,來人倒是先聲奪人的質問起來了:“你是誰啊?誰允許你進來的?”
許大茂:???
這個實權領導做的好沒有面子,只認識羅永信科長不認識他這個主任。
當即先把冉秋葉護在身后:“我是許大茂,你是哪位?誰允許你在雞舍旁邊喧嘩?知道這些雞還在生病嗎?出了問題你能負責?”
當領導嘛,一推三六五,畫大餅,扣帽子,這都是基礎技能。
按理說一旦出現"負責"的字眼,該慫的就慫了,特別是先自爆家門的前提下。
這里,可是他許大茂的地盤。
回到這里和回到自己家沒有什么區別。
可偏偏眼前這個油頭粉面的家伙是一點都沒有聽出來,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單純的傻。
“你就是許大茂?四九城養雞廠總辦公室主任?你知道不知道"列夫托爾斯基"和"列翁季耶維基"一直在找你?你為什么一直躲著國外友人不見?”
許大茂:……
得,又魔怔一個。
本來還在雞舍里面觀摩學習的幾個人聽到動靜也是馬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