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有個六級機務工人,一個月工資才62.3元,一個月上十天班堪比八級工,要是上三十天班,那豈不是比廠長的工資還要高?
就算是留學回來也不一定能拿這么多的工資。
可惜機修廠為了照顧丁秋楠考醫學院的意見,每個月只有兩三天的出差機會,知道這個消息的丁父,心情那是相當的糾結。
想反對又不想反對,糾結糾結就多吃了一些肉,然后就昏倒了。
“出差認識的,他是四九城養雞廠總辦公室的大領導,也是中醫科學研究院的主任,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丁秋楠也沒有隱瞞,把知道的據實說了。
中醫科學研究院的主任這個名頭很厲害,這是丁秋楠昨天晚上才明白的一件事。
當時丁父在家里突然暈倒,當時的感覺就好像是天塌了一樣。
學了多年的家傳醫術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不容易在街坊鄰居的幫忙之下送到了醫院,先排隊,結果又因為是中午,醫生下班吃飯了。
還好值班醫生懂急救,算是勉強了維持住了情況。
那時候時候已經距離暈倒過去了一個小時,等到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醫院不管飯,不提供陪護床位,除了按照規定治病之外,基本上什么都不管,連開水都不提供,這個倒是可以花錢買,一毛錢一暖瓶開水。
睡哪里?睡在病床
不要想被子,連床都沒有,更不會有被子了。
公共廁所擁擠的擠不進去。
最終是丁母回家做了一頓飯,又從家里帶來了兩床被子,病房里睡不下,走廊也沒有位置,最終是決定睡在病床底下,一直到晚上十二點,才吃上一口飯,凌晨一點的時候她才離開醫院回家,丁母則是留在醫院看護。
病房里是苦痛的聲音,是病痛的折磨,咳嗽聲,疼痛的呻吟聲而走廊里坐滿了各式各樣的人。
沒有被子,也沒有位置躺在地上,只能坐在地上等待天明。
這些人的眼神讓丁秋楠害怕,慘白的臉色,無助的眼神,旁邊躺著的又是誰家的頂梁柱?
丁秋楠最后是越走越快,就像是逃出了醫院,身后的醫院就像是一個擇人而噬的怪獸。
可想而知這樣的這對她造成什么樣的心理沖擊。
這輩子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但是看看現在的情況,獨立的衛生間,暖瓶,茶杯,床頭柜,床頭柜上面放的還有一個收音機,陪護的床干凈整潔,上面的被褥同樣是白白凈凈,更像是招待所,比招待所更高端。
更別說還能提供病號飯。
從家里帶來的那一床被子,臟兮兮的都不配放在上面,此刻又回到了它該待的地方,那就是床底下。
這些完全是因為許大茂過來看望,劉廠長主動過來,院長一句話就換到這里。
順帶一提,這里門口的走廊,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不允許任何人停留,當然,苦兮兮的人也來不到這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