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時候找出來的解法的并不完美。
但真的已經盡力了。
均衡不止是博弈論的核心理念,還存在于工作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不能率性而為,瞻前顧后,那就已經落入到均衡的陷阱之中。
在這里還好一點,什么聯合什么聯邦里面更是一團亂麻,只是內部的亂麻生產資料永遠不會知道。
因為再均衡,也均衡不到生產資料頭上。
“所以你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有,實際上在你上次走后,我就和領導提過這件事,只是被拒絕了,說你要是進去了,影響不好,容易被人誤會。”
“那軋鋼廠和……”
說到一半李天驕自己就不說了,因為原因剛才她也說過了,里面都是一些保密的文件資料,這和萬人大鋼廠和負責養雞廠的工作有本質的區別。
吃過晚飯之后,李天驕并沒有離開的打算,秦淮茹她們倒是早早的收拾好先回家了。
也不是第一次留在這里,許大茂也沒有過問。
正好能從工作的心累之中緩解一下。
一場激烈的運動過后,神清氣爽,身上多日的班味也減少了很多。
“真的沒有辦法給我辦理個通行證嗎?我聽我爹說最近你那個李組長正在有意無意的積極和林家接觸,如果是你兩邊牽頭,應該很有機會。”
許大茂:……
“你是把我想的在里面太重要了,我在里面真的是沒有工資義務上班。”
“你不重要嗎?也就只有你這么認為了,現在半個四九城上面那個小圈子里面一部分傳你是李組長的私生子,另外一部分傳你是李組長認的干兒子,他不止一次在內部小范圍公開夸你,不僅是保護傘,更像是在你身上一層龜殼,誰要動你就要好好掂量掂量。”
許大茂知道李組長為他頂著很多壓力,之前還一度想要放棄,索性都堅持過來了。
所以說現在他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
而且許大茂覺得李組長各方面人都不錯,不古板,還有長遠的目光。
“你竟然說我身上套上了一層龜殼……”
“你是想要再嘗嘗我的頭是否堅硬嗎?”
原本還靠在許大茂胸口的李天驕,瞬間就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樣,飛快的縮到墻角。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很疼很難受的好吧……”
戰前豪言壯語,戰后唯唯諾諾沉默不語。
“你剛才不是挺能叫的嗎?”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現在只想睡覺,你……你既然需求這么大,那為啥對文麗那么咄咄逼人?”
轉了一圈又扯到了文麗身上。
“沒有對她咄咄逼人,只是覺得她沒有邊界感,這個時候,男女更要保持邊界感,不然容易被別人誤會。”
李天驕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許大茂:“文麗丑嗎?”
“不丑。”
“身材不好嗎?”
“還可以。”
“那你怎么就不試試把她收進家門呢?”
“不試。”
“你試試呢,萬一只要試試就能成功呢?我可見過她一個人念叨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