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打開門看到是丁秋楠過來,第一反應是詫異。
這小妮說是回家認真復習準備考試了,上次回去之后就再也沒有聯系過,這次竟然直接找上門了。
倒是李天驕眼神有些異樣,絲毫沒有顧忌的問道:“你說的去有人要去霓虹,是讓秋楠去啊?”
“不是她,是她爹。”
開頭就說到這件事,丁秋楠也不用鋪墊和不好意思了,而是直接說道:“對,我今天就是為這事來的,許……許主任,你答應他要送他出去了?”
“是啊,答應他了,不是說你們已經商量好了嗎?”
“根本就沒有商量好,他就是等不了那么久,又擔心時間長了你不認賬,所以才擅自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他完全沒有問我們的意見。”
許大茂:……
這丁父也是個神仙,這種事能瞞得住啊。
怪不得有些人出國留洋回來之后,能成為風云際會之中的弄潮兒,引領時代的潮流。
而有些人出國留洋回來之后,只能繼承家業吃祖產,還要被人懷疑是女干細。
人與人之間的不同,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那你們的意思是到底同意不同意?我正想著明天打電話去通知他呢。”
“這事……就是昨天他和我們坦白了,說是要盡快,說耽誤太久了不好,說幾年之后你要是忘記了怎么辦?所以等幾年你會忘記嗎?”
丁秋楠目光灼灼。
被丁秋楠這水靈靈的大眼盯著,許大茂又想到了在車上紅腫的大眼睛流眼淚的樣子。
眼睛大是真的想流淚就流淚。
“我當然不會忘,我說過的話永遠有效。”
“我不同意,可是他說服了我媽,現在的結果是我媽想和他一起去霓虹,我媽從來沒有出過遠門,活動范圍從來就只有那一畝三分地……”
這種事許大茂是真的不好說什么。
丁家的家事他是一點都不想摻和,只想要做到自己的承諾。
“昨天晚上我又勸了我媽,可她說女人一生就是一雙鞋,穿在男人的腳上,被男人踩在腳下,彩泥趕路都是鞋,才能發揮鞋的價值,可是一點這鞋被扔了,那就是鞋底漏了,鞋幫子也破了,就成了徹底沒人要的破鞋,她不想當那樣的破鞋。”
丁秋楠一段話把屋里所有人都給干沉默了。
秦淮茹不說話,秦京茹是不敢說話,李天驕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妥妥的老思想,也是上一輩人的普遍思想。
“我覺得她的想法有問題,可是我什么都不能說,他們兩個逼著我過來再求你一次。”
說著說著丁秋楠的眼淚又掉下來了,這大眼睛一流淚,明顯的就發紅。
剛剛想到的畫面就這樣出現了。
許大茂是趕忙去勸,他這個人就是容易心軟,最見不得女人哭,上次那是情況特殊。
“先別哭,有事就說,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應你。”
李天驕在旁邊偷偷翻了一個白眼,拿著手帕就幫著丁秋楠擦眼淚。
“別想那么多,今天既然來了,事情肯定能幫你解決,就當是出來玩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