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事情是已經擺在明面上了。
四合院的街坊鄰居心里也門清，再遮遮掩掩自欺欺人也沒有必要。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就是這個家太小了，就兩間房，要不把周圍都買下來擴建吧，蓋上小洋樓……”
“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以后再考慮要不要搬出去住吧，反正在外面也不缺房子，就是從小在這里生活住習慣了而已。”
“呦呦呦，是因為住習慣了不想搬出去還是因為秦淮茹還有何雨水啊？”
剛才的事實證明又證明了一遍。
不會因為開放而沒有私心。
秦淮茹啐了一口，繼續忙活手上的工作：“別扯到我身上，你想搬走就搬走，就是每個月的工資一分不能少，這里不住人我也每天過來打掃一遍。”
“我算看出來了，我就是古代的富貴人家的老媽子，每天就是幫你們做飯和打掃衛生，就是稱呼變了，以前年輕的是丫鬟，年紀大的是老媽子，現在是家庭保姆，我聽說南方人都喊阿姨……稱呼是變了，可是這工作性質并沒有變，該是什么樣還是什么樣，該干什么還是干什么。”
許大茂：……
壞了，讓秦淮茹發現真相了。
以前在大戶人家都是賣身，算是終身包身工，包分配結婚，當然生下來的孩子也是大戶人家的資產，出生自帶賣身契。
看似失去了一輩子自由，實際上一輩子除了伺候人之外無憂無慮，包吃包住包分配對象結婚，每個月還有例錢。
有一說一，實乃是躺平的不二選擇。
而現在你想躺平都躺不平，生活教育醫療住房結婚生子能把人壓的喘不過氣。
實話實說，賣身契至少給了一些胸無大志的人生活的機會。
這些想法都是許大茂看紅樓夢總結出來的經驗，而且就算主家出了事要抄家，那抄的也是主家，和伺候人的下人沒什么關系。
因為賣身為奴入了奴籍，不算人。
說到這里，許大茂想到了魏十三，這個老魏家從老太爺爺那輩就被買進了李家，也就是藥老家，現在他是自由了，但是離開李家他是真不知道干什么，所以寧愿一直跟在藥老身邊。
“我們是一家人，可不是什么保姆阿姨，就算以后我們搬出去住，也一定帶著你。”
“算了吧，你從之前就不待見棒梗，我走一定要帶上棒梗，你敢帶著我走嗎？老太太可不是吃素的，現在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因為這樣挺好，大家各取所需，你要是真想帶我走，那是想讓賈家絕后，那老太可敢和你拼命。”
“就是隨便說說，不著急，這事還需要慢慢考慮。”
有一說一，就賈張氏那個要錢不要的性格，給點錢，再把棒梗留給她，估計根本就不需要多費口舌就能把秦淮茹帶走。
就是這個名聲不太好。
本以為丁秋楠很快就會過來，結果過了幾天依舊沒有等到她來。
李天驕都想打電話去問問了。
結果等來了另外一個人。
于海棠，還是她自己來的。
“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學校上課嗎？”
“本來是要上課來著……就是……我可能懷孕了。”
許大茂剛拿起的書又放下了，李天驕更是第一時間就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