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不算是深入敵營的營救
弄不好就有死無生的那種。在引領下許大茂這才上了前方的小汽車,很正常,沒有鋼筋囚籠,也沒有改裝。
雖然也是坐在后排,但那位小隊長就坐在旁邊。
剛上車小隊長就把帽子扔到了一邊,解開了衣領上的紐扣,卷宗隨手就放在旁邊,先點了一根,長舒一口氣。
“許主任,您別介意,我就是個粗人,平時不修邊幅慣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鄺白楊。”
許大茂對著他點點頭:“你好,我也是個粗人。”
兩個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那有機會我們一起去洗澡,我聽和平說過,你確實是個粗人,不過我覺得他說的話有點水分。”
“那擇日不如撞日,我覺得今天就挺好。”
這樣的交流也讓許大茂放松了不少。
這種話題是最容易拉近距離,想要拉近關系,男人在一起要多談論女人。
“今天不行,我的任務是把你送到地方,今天我真是冒著回不去的風險,你知道伱待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嗎”
許大茂搖頭。
“你不知道就對了,我也不知道,聽說是很危險,進去就出不來,很少一部分會消失,大部分都會送到各地去勞改,總之就是很可怕的地方,包括我拿的那個手令,這里人完全可以不認,要是強行帶你走,真交火了,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死的不明不白。”
“還好他們退讓了一步,背后到底有什么復雜的關系我是不清楚。”
“我就知道這么多,別的你問,我也不知道了,不過有人知道,等見了人,你可以親自問。”
許大茂還沒問呢,這位就把知道的全說了。
冒著生命危險來把他帶走,這個恩情許大茂記下了。
“謝謝你告訴我這么多,這些卷宗我可以看看嗎”
“你隨意,反正回去大概率也是要銷毀,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你看過。”
這種粗人的性格,確實很招人喜歡。
所以說玩槍的斗不過玩筆桿子的。
心眼子不如人家。
武的玩不過文的。
很多地方都是以文制武。
而且武力這玩意,都是談不下去才會動用武力,屬于是談判桌上的延續。
那許大茂就不客氣了,都是關于自己的卷宗。
這玩意就和檔案一樣,自己一般情況很難看到。
而許大茂打開第一頁就看到了一行字:‘經核實批準,準予執行。’
最
許大茂:……
此時他真的想問問,他到底是s了誰的了還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怎么就準予執行了
按照正常情況,金錢和女人是停薪留職,過一段時間換地方沉淀。
出事故是停薪停職。
重大事故是開除,剝奪權利。
特大事故才有可能死刑緩二年,然后變無期……
他一顆紅心,憑什么
無法理解。
完全沒有道理。
他現在是真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后搞事情。
迫不及待的開始翻看后面的卷宗。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就是一些記錄,甚至連具體的人名都沒有。
還玩什么代稱和代號。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搞什么間諜過家家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