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要永遠看不到你了,都怪我,要不是我自作主張的給你寫信,就不會有這么多的事情。”
許大茂也只能輕輕拍著李天驕的背安慰。“好了,這都過去了。”
“我寫信就是想知道我和婁曉娥到底誰重要……”
這可惡的攀比心。
“沒事,沒事了,你不寫信我也是要回來的,和你寫信沒有關系。”
無論說什么,許大茂都不會把她們放在一起比較,比出來一個三六九等完全就沒有必要。
“最開始說是和你沒關系,就是常規的詢問,誰知道竟然會發展到現在這樣……”
“好了好了,屋里這么多人看診娥,你要是再抹眼淚,等過兩天她們就該拿這件事笑話你了。”
說到這里,李天驕才從許大茂懷里出來,屋里的秦淮茹,秦京茹,還有冉秋葉也在。
“誰亂說我撕爛誰的嘴。”
“只準你做,不準別人說了是吧我看你敢撕爛誰的嘴,要光明正大,敢做,就不要怕別人說。”
許大茂這才看向屋里的幾人。
個個的眼神里面都是滿滿的關心。
此時此刻許大茂只覺得自己也算是做到齊家了,這一家和睦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坐下之后,眾人才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說。
對于四合院的這些住戶來說,這段時間就是照常上班下班,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你說是陶篆領導往這里打了電話”
“對,就是他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些情況,還說李組長休息一段時間養身體,還問了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和他是照實說的,當時去的時候說的是很快回來,結果這么久沒回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然后他是怎么說的”
“他說就是隨便問問,還開玩笑說你可能是在那邊樂不思蜀了,然后就掛點了電話。”
“他沒讓你給我寫信讓我回來嗎”
“沒有,寫信說來也巧,和陶領導打過電話第二天,那個陸萬平就找到了我,他說要去香江工作,應該要待一段時間,十天半個月找不到他的人,就是來問我有沒有需要帶過去的東西。”
“你就寫信了”
“沒有,我沒有那么傻,先是又去給陶篆領導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寫信的事情,他說你可能遇到點問題,現在要是回來的話,要配合調查,說清楚就沒有問題。”
“還說現在不回來,過一段時間回來,再補上也是一樣。”
李天驕身上的事情到這里就很清楚了。
一接一打兩個電話,還是同一個人。
還有一個是主動提醒要不要送衣服。
怪不得當時許大茂喊陸萬平一起回來,結果人家說要看那邊老婆孩子,不愿意一起回來。
而和陶篆的兩通電話,話聽著都沒有問題,但許大茂總感覺陶篆領導是在暗示李天驕把他喊回來。
許大茂有心想要找陶篆問清楚,暫時壓下來,繼續聽李天驕說。
“你回來被帶走,是被帶去配合調查,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可是當大街都開始傳你犯罪之后,我就知道事情不受控制了,找了很多人,也又給陶篆打去了電話,可是陶篆說突發情況,李組長又在養身體,他暫時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推薦讓我去財經小組找里面的領導試試……”
“結果我連大門都沒有進去。”
這一點李天驕不如崔大可那個老婆頭鐵,直接就跪在大領導們的辦公區域。
許大茂在心里默默的計算,財經小組的陳老,也是比較相熟,連面都沒有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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