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感覺是來了很多單位,盡可能記住每一張臉,以后要是有機會打交道,還能有幾分香火情。
你要是連臉都記不住,那就沒什么情分了。許大茂的酒量能作弊,所以是越喝越精神。
喝酒相對論,自己沒有喝,別人越喝越多,別人迷糊,那就是自己精神。
沒毛病。
馬上就要走完的時候,門口的服務員突然急匆匆的過來,附耳和陶篆說了幾句。
沒等許大茂詢問,陶篆領導就說了一句:“來客人了。”
在座的各位都是人精,所有人的眼神第一時間全都集中了過來。
李組長則是笑呵呵的站了起來,他是證婚人,今天這里他最大。
于情于理,都應該是他站出來說話。
“來客人了,上門是客,還等什么,把人請進來啊。”
大門打開,進來一個精神抖擻的中年人。
許大茂見過。
就是李組長嘴里說的那個拿他開刀的‘張望’。
要是早知道他想過來參加,許大茂自然不介意親自過去邀請。
現在人家自己過來了。
許大茂不明白這位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身旁的勤務員喊了一句:“禮金八點八元,明朝家具一套,書畫兩幅。”
一般來說,結婚不提倡送禮金。
就算是送,也不會這么張揚,送了,收了,就完事了。
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吆喝來送禮物,這怎么聽都像是古代青樓爭魁,看誰使的銀子多一樣。
這種事不用許大茂交代,自有總管上前去交接。
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事情。
那位負責收受禮金的總管,已經拉著那位吆喝的勤務員去一旁交接去了。
許大茂跟著李組長來到了張望的面前。
“我今天來討上一杯酒水喝,沒有打擾各位的雅興吧”
“老張,好久不見,你我雖然同在四九城,但是見面的機會真的是少之又少,你要來,提前說一聲,我親自去接你。”
“那個倒是不必了……”
張望的眼神掃視了一圈,活脫脫的鷹視狼顧之相,沒有一個人敢和他對視。
場面噤若寒蟬。
“我聽說鄺老過來了,我怎么看一圈沒有看到他啊他不在嗎”
許大茂根本就沒有去邀請,倒是和鄺白楊提了一嘴,沒有任何意外,當場就推辭掉了。
“鄺老確實沒有來,你今天要是來找鄺老的話,怕是白跑一趟了。”
張望原地踱步,最后把目光放到了許大茂的身上。
“我聽說這位小友是鄺老的后輩,你來說說到底是什么情況”
許大茂:……
現在說什么都會得罪人,區別是得罪誰。
這時候鄺白楊站了出來:“張校長,你來找我爹這里有電話,要不我幫您往他辦公室打一個電話”
張望著才從許大茂身上收回了目光。
“你小子還真是讓人羨慕,禮金交接好了沒”
“好了。”
“既然交接好了,我們就回去吧。”
這位說完轉身就要往外走。
李組長倒是步步攔在了他的面前。
“來都來了,喝上一杯喜酒再走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