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大路,上了小路,大步穿過剛播種過的田地,深一腳淺一腳穿過一片梔子田,穿過一片墳地,路過兩口水井,最后停在了村外的河邊。
腳步泥濘,淡淡的月光看不清她的腳是否受傷。穿過那片梔子田的時候,因為是剛澆過的緣故,白樺的鞋子都跑丟了。
許大茂也是一樣。
此時三個人都赤著腳,不同的是許大茂和白樺兩個人手里拿著已經變成一坨泥漿的鞋子,再不同的是許大茂拿一坨,而白樺多拿的還有一雙鞋。
因為她拿的還有楊梅留在衛生院的鞋子。
“楊梅,你冷靜一下,前面是河,別往前走了。”
或許是因為在外面冷風一吹的緣故,此時的楊梅好像清醒了過來,聽到白樺的聲音,慢慢轉過了身。
可惜就是看不清她的表情。
許大茂心里只感嘆難搞。
“她怎么會知道這個地方”
“我前幾天聽人說起那片梔子田,和她來過一次,當時最遠就來到了這里,現在她又來到了這里。聽說那片梔子田是因為有個領導非常喜歡這種……”
說到一半的時候,白樺反問了自己一句:“現在是說這些的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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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慢慢靠近了楊梅。
“楊梅,你還好嗎”
“我很好啊。”
離的近了,才看清楊梅臉上的泥點,和那點笑容。
看著楊梅恢復了正常,白樺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可差點嚇死我,一句話不說跑到這里,快穿上鞋子……”
直到白樺舉起手中的鞋子,才看到已經臟的不成樣子,明顯已經是沒法穿了。
“大晚上的,既然沒事了,那我們快點回去吧。”
許大茂管不了那么多,時間已經很晚了,他現在只想回去睡覺。
然而這倆人根本就不為所動。
“白樺,你勸勸她吧,你還在吃中藥,而她的身體更虛弱,本身就是驚嚇,又是大喜大悲,現在又是劇烈運動,很容易就生病,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回去洗個熱水澡抓緊時間睡覺,不然明天就等著全身酸疼吧,還有可能會發燒。”
白樺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楊梅。
許大茂感覺自己很多余。
連說兩句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
有心想要離開這里,想想鄺白樺的父親,這大晚上的,又在河邊,他要是走了,要是真的出事,那才是麻煩。
于是干脆走到一邊,留出能隨時控制場面的距離,給這兩位小情侶留出私人空間。
果然等許大茂稍微走遠之后,這倆人走近了一起:“怎么突然一言不發跑到這里”
就是許大茂耳聰目明,交流的聲音根本逃不過他的耳朵。
“這里是我來到這里走的最遠的地方,再往前走,就不知道去哪里,回過神來,就站在這里了。”
“你想來就說一聲,我和你一起過來,下次我們在走邊,就走大路,在農田和田里踩踏過來,明天又要被人議論紛紛。”
楊梅沒有接話,兩個人坐在河邊,她的眼神盯著河水的對岸。
“你說河對岸是什么呢”
“你要是想去的話,我知道附近有一座橋,我們過去看看就行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