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要還有點良心,就還我一個清白,影響了我的前途,對你們有什么好處……”
這就好像是許大茂最后的悲鳴,說完也不著急走了,找個椅子就坐下了。這位不改口,那就只能去看楊父怎么說這件事了。
原本的好心情到這里就沒了。
許大茂是真的想不明白,白樺為什么要和楊梅這么做。
“男人一點,勇敢承認吧。”
“我沒做過的事情,為什么要承認”
“失禁是不是真的”
“那是她求我讓我幫她的。”
現在這種情況,他說什么都沒人相信了,真的是一件悲傷的事情。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
現在他就算從頭到尾的解釋一遍,只要楊梅哭上兩聲,掉下來兩滴眼淚,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他。
情況也沒有讓許大茂等太久,楊父很快就回來了。
不知道是沒有資格去參加晚宴,還是為了這件事提前回來。
不管他有沒有資格去參加晚宴,地位都比許大茂高了很多。
現在的很多領導都是經歷過各種各樣的戰爭,個個都是老資歷,像許大茂這樣的后來人,屬于是新生代,站在老資格面前,被歧視是很正常的現象。
許大茂是規規矩矩的打招呼。
楊父只是嗯了一聲,就略過了許大茂。
“白樺來了,寶貝女兒也回來了,別愣著了,坐下,坐下。”
換了一間客廳,眾人才落座。
相比于許大茂,楊父更愿意和白樺多說話。
走過來的這一路上,都是這倆人在說話,一個問,一個在答。
許大茂這個小領導,就是純純的掛件。
他們聊的很開心,笑的也很開心。
許大茂也只能坐在一旁附和。
等到這幾個女人以各種借口出去之后,客廳里就剩下了許大茂和楊父。
“楊梅和我說了一點事情,你把你知道關于她的一切說說吧。”
此時許大茂只想說上一句青天大老爺。
竟然給了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于是許大茂也不客氣,就挑挑揀揀的說了一些,失禁的事情他自然不會說,但是她那種奇怪的癖好,許大茂可是一點都沒有藏著掖著。
喜歡玩窒息。
“是這樣嗎你的意思就是什么都沒有發生,和你無關是嗎”
許大茂:……
“之前同行的事情,我是幫助了她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是我主動,而是她請求我,這事一來二去變成了這樣,我也有一定的責任。”
楊父這緊繃的臉上才算放松了一些。
從開始是跟著白樺倆人私奔。
有了岑組長的擔保,最后才算是私奔成功,而且擔保也說了,倆人要成為朋友。
結果是許大茂摻和了進去。
白樺和楊梅確實是成了朋友,之前說的是拿許大茂當工具人,中間三人發生的事情,這邊基本上都知道。
站在老父親的視角之中,事情就是從回來之后,楊梅跳河之后才不受控制。
但換個角度想想,楊梅至少能出門,也能上班,不用一直待在家里了。
這事本就是對錯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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