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蒂手柄搖得嫻熟,他是個游戲高手,還是個性格分裂的意呆梨男人,一不高興就橫沖直撞,奪命七連射,把黃色小人像訂書機一樣釘糊在墻上。
電視屏幕上,圖南代表的紅色小人已經倒在地上,渾身插滿誤傷的箭矢。
而黃色和黑色小人還在上躥下跳,箭矢咻咻朝對方飛去,根根朝著腦袋猛戳,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算了,我不打了,你們玩吧。”圖南丟掉手柄,起身離開。
兩個男人誰也沒來挽留她,沉浸在男人不打不相識的“火熱友誼”里無可自拔。
圖南非常感謝伊布,讓她得到一點不被糾纏的空閑,回到臥室,坐上小沙發,拿起茶幾上的書。
剛看了不到兩頁,就聽到樓下一陣霹靂乓啷。
圖南隨手翻開一頁,不想理會,那聲音卻越來越大,頗有幾分熊孩子打架上房揭瓦的意思。
直到黃女士的驚呼傳來,心煩意亂的圖南再也冷靜不下去,放下書,起身開門。
還沒從樓梯上下來,就看到客廳里一片狼藉。
黃女士在收拾地上的狼牙棒玩具,果盤,打碎的茶杯,托蒂和伊布兩個人還好端端地坐在沙發上玩游戲。
看起來似乎一切正常。
圖南走到近前,兩個家伙盯著電視屏幕,連眼睛都不眨。
茶幾上放著一把電蚊拍。
電視里游戲結束的音效響起,托蒂一把丟掉手柄,拿起茶幾上的電蚊拍,朝旁邊伊布的手臂上蟄去。
拍子滋滋冒電火花,伊布連躲都不躲。
“你在干什么”
圖南看得頭皮發麻,趕緊上前去搶。
蟄人的和被蟄的都被突然出現的圖南嚇了一跳。
托蒂按住她的腰,手忙腳亂地掐滅電蚊拍開關,圖南一把將拍子搶到手里。
游戲懲罰她見多了,但這兩個語言不通的人為什么能想到用電蚊拍做懲罰
他們是怎么達成一致意見的還是純粹的想要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
圖南不得而知,害怕托蒂和伊布等會再鬧出什么荒唐事,她拿著拍子走到電視前,一把拔掉游戲機的線,結束了兩個人之間的batte。
不一會兒,伊布被一通電話叫走,托蒂也坐在沙發上打電話,一臉不痛快。
眼看著外面越來越黑,圖南進了廚房,幫黃女士一起洗菜。
晚飯過后,圖南來到書房,想要找本旅游傳記看看,一轉身,就看到托蒂像個跟屁蟲一樣跟進來。
“你進來干嘛”圖南問。
被一句話惹惱,托蒂一把攬過圖南的腰,將她輕松抱到桌上。
圖南上半身被他壓得向后仰,只能支起手臂,不讓自己完全倒在桌上,棕色眼眸不滿地望向托蒂。
“你做什么”
“你和那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私底下來往還想讓我跟他做朋友他是不是曾經向你求愛”
托蒂隔著襯衫啃咬她的脖頸,一路朝下。
“你怎么什么都往那檔子事上去想,我們之前在瑞典認識,就是朋友,現在是同事,同一個經紀人。”
圖南推開金棕色卷發腦袋。
“我不信。”
托蒂心里壓著暴躁的妒火,扯開圖南的腰鏈。
裙子松松松垮地掉下來一截,露出瑩白如玉的腰窩,大手撫上去,用力地揉搓。
“你不信也沒辦法,把腰帶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