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南疼得睫毛輕顫,裝睡也裝不下去,抬起手使勁地在他胸膛上錘打。
“混蛋,你這個混蛋,竟然咬我好痛”
這點力道對于健壯的托蒂來說就像是撓癢癢,他攬住雪白腿彎,一把將圖南打橫抱起,“走,去洗澡。”
按照以往的經驗,一起洗澡是要在浴室里做。
看來莎朗不打算現在對她發難,圖南拼命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
結果到了浴室,她發現自己想錯了一半,從脫衣服,扒掉她的睡裙到打開花灑洗澡,總共就只有五分鐘。
托蒂就像頭突然改了本性從良的惡狼,將四處躲閃的紅唇叼來舔去,忍得一雙藍眼睛都唰唰冒綠光了,手下還是老老實實給她沖洗,遲遲沒有下一步進攻動作。
五分鐘,只能洗個戰斗澡,連親個嘴的時間都不夠。
洗完澡回到床上,圖南捂著胸前浴巾,掀起被子就要朝里面躺,浴室里忍著不做,那就是想要折磨她了,她死都不會讓他得逞。
“跑什么我來幫你涂點乳液。”托蒂一把將圖南撈進懷里,低頭猛咬了一口緋紅臉頰,發泄他在淋浴間里欲求不滿的怒火。
“不涂,我要睡覺。”圖南抬手推開托蒂的大臉。
托蒂忍到現在不下嘴可不是為了讓她睡覺的,他拽住浴巾邊緣,用力一拽,浴巾在拉扯中掉落。
“你”圖南護住胸口,卻沒有護住后面,一片瑩白朦朧發光的美背露出來,好似睡蓮盛放般細膩動人。
大掌在線條誘人的美背上不住摩挲,比天下間最華貴的綢緞還要嫩滑的手感,差點讓托蒂心癢難耐到忘了該辦的正事。
“不涂別想睡覺。”
男女之間的體力差異很大,足球運動員和女教練之間的差異更像是深不見底的天塹。
蠻牛不講理起來簡直要命,圖南被揉搓得渾身戰栗,拗不過托蒂,只能無奈妥協,“那你快點。”
窗外轟隆隆的雷聲本來是最害怕的聲音,現在卻成了催眠曲,圖南打了一個哈欠,下巴擱在托蒂寬闊的肩膀上,她都有點困了。
“好困。”
托蒂特意放慢了涂抹的速度,等到圖南真的睡著,口中發出夢中囈語,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嬌軟身軀從懷里撈出來。
掖在耳后的微卷發絲撩開,圖南已經陷入甜美夢鄉。
窗外黑云密布,電閃雷鳴,雨勢愈發兇猛。
圖南睡夢中還想撓人,卻引起托蒂的不滿。
“小拇指都不準再動一下。”
聲音低沉磁性,還有些憤怒蠻橫,就好像是猜測老婆偷漢子想要翻箱倒柜探查卻被阻止以至于懷疑變成了肯定狗急跳墻男人。
越是不讓做什么圖南就偏要做,下一秒,就被大掌捉住手腕動彈不得。
圖南忍不住嗚咽,瑩白美腿輕蜷,一副毫無知覺的姿態。
這一幕刺激得托蒂呼吸粗重,他本來想要抓到那個大言不慚挑釁行蹤飄忽的男人,但是現在自已的情況顯然比抓到可疑證據更為緊迫。
換句話來說,圖南的目的確實達到了,托蒂沒有辦法再繼續探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