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圖南艱難地翻了一個身,女人踉蹌著被一個巨大黑影推到花窗前,香檳旗袍輕而易舉被撩開。
忽而場景一變,熱氣蒸騰的翻滾白霧中,女孩躺在凌亂的烏發堆中,粉色玫瑰真絲肚兜勾在銀白金屬扣上晃晃悠悠。
“什么時候停能休息一會兒”
“假使你現在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紅唇送上去,親了一下,輕飄飄的羽毛一般。
又被薄唇重重碾回來,撬開,火熱大舌長驅直入。
直到意識歸于混沌的最后時刻也沒停
身后滾燙腹肌貼上來,圖南渾身大汗淋漓,硬生生從夢里嚇醒了。
腰酸腿疼,喉嚨疼。
哪哪都疼。
還有一陣渴意襲來,“好渴”
“你醒了。”舍甫琴科將一側肩膀靠到床頭,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讓圖南依偎在他的懷里,一口一口地喝著水。
清潤的水流撫慰了喉嚨的干澀。
瞅著男人肱二頭肌上霸氣的中國龍紋身,圖南心情相當復雜。
總體來說,舍瓦還算是個不失溫柔的紳士,他總會聚精會神地聽她講話,除了某些時刻。
那些被堅韌意志禁錮的冷冽情感在交融之時消失得一干二凈,完完全全就是那個賽場上無比熱烈、激情的烏克蘭核彈頭,不踢爆球網誓不罷休。
果然,男人在本質上就是惡劣的。
穿衣,洗漱,吃早餐,一如既往非常順利。
直到坐到男人的大腿上,淡定了一個早上的圖南白嫩臉頰緋紅一片,又開始變得坐立難安起來。
舍甫琴科箍緊纖腰,一碰到圖南亂動的身體他就忍不住躁動,心里有多想把這個嬌媚美人按到桌上,撕掉她的裙子,手臂就勒得多使勁。
“疼”圖南痛呼出聲。
舍甫琴科貼近瑩白耳垂,粗熱的呼吸仿佛要順著耳膜鉆到圖南的四肢百骸,將她燙成一攤軟水。
“單是你坐在我的腿上,我已經對自己失去信任,假使你繼續動下去,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把持住。”
圖南抬起頭,撞上一雙情緒暗沉的深色瞳孔,整個身體瞬間變得僵硬,只有一頭微卷黑發在肩頭如瀑布般輕晃。
聽了舍瓦的話,她沒有動。
就這么僵持著。
直到腰酸得實在受不了,力氣一塌,挺翹的臀部還是落入男人敞開的雙腿縫隙之間。
圖南抓住舍甫琴科的手臂,手臂上緊繃的肌肉和跳動的青筋給了她不好的預感。
“不是我自己想動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掉下去,我現在能下去了么”
這話說得可憐又可愛,舍甫琴科何嘗不知道一夜荒唐已經將女人的體力徹底榨干了。
“你可能無法想象你對我的吸引力有多么大,我的好姑娘,不脫掉你身上這件性感的裙子已經是我最后的理智。”
他重重嘆了一口氣,“給我一個吻。”
圖南掙扎著坐直,匆忙親了一下男人的唇角,又艱難地扶著酸痛腰肢向外挪。
她不是不想讓舍瓦反應過來再親她一口,只是這種情況太過熟悉,她害怕舍瓦會變得像小桑他們一樣,親到最后親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