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圖南有點不安,暗暗心生警覺。
“別穿這個,不方便。”托蒂隨手將絲襪放到床上,又從行李箱里扒拉出來他昨晚就盯上的那件淡粉色珍珠蕾絲旗袍,遞到圖南手里。
“穿這個。”
圖南將旗袍丟回行李箱,她記著跟小桑的約定才帶了這身衣服,壓根沒想著穿這個出門,在意大利穿這個簡直就是奇裝異服。
“我不穿,你非得等我衣服都穿好才唔”
熾熱啃咬落在瑩白脖頸上,直到圖南再也承受不了身上滾燙的“重擔”,她只得答應托蒂,才換來片刻喘息之機,坐起來,重新換衣服。
纖手剛繞到背后,系上肚兜的帶子,滾燙腹肌就從身后貼上來,結實有力的手臂箍緊纖腰。
盡管已經在腦海中想象過很多遍圖南穿上這塊粉紅小布兜的樣子,此情此景還是讓托蒂覺得有一股黏糊糊的暖流襲遍全身。
她就像是水靈靈粉嫩嫩的蜜桃,在他的懷里肆意扭動,引得他口水大動,大手從纖腰往上移,開始不安分地作亂。
“沉甸甸的,寶貝。”
圖南沒理他,托蒂更起勁了,大手順著粉紅肚兜邊緣摸進去,“要不別出去了,一不做二不休”
圖南反手擰了一把男人結實的肱二頭肌,“滾蛋唔”
今天是禮拜日,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們正準備前往教堂去參加九點鐘的大彌撒。
人行道的縫隙里還殘留著歐洲杯慶典后沒來得及清理的黑色煙火余燼,就連教堂旁邊的人行道也不例外。
就在不遠處,山巒起伏,高空之上,一輛輛纜車緩緩啟動。
定睛細看,這么多纜車中,只有寥寥幾個車廂坐著游客,其中一個藍色車廂里,有披著淺粉絲帛的女人坐在墨鏡男人的大腿上,死死咬住紅唇。
“它在晃你輕點。”
“情況沒那么糟糕,寶貝,要知道除了腰,我基本沒挪窩。”
“你弄疼我了。”
“上面還是下面”勒緊纖腰的手臂松了一點。
托蒂的手臂結實有力,上面布滿金色汗毛,從體格上來說,這個寬肩窄腰的家伙是國家隊數一數二的健壯男人。
“混蛋你明知故問”圖南強忍輕吟的聲音就像是天鵝羽毛一樣掃在托蒂的耳朵上,讓他的胸膛和耳膜一陣嗡嗡作響。
從圖南單一的罵人單詞和難受的語調中總算弄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他調整了一下深鑿猛刻的力道,讓她的翹臀能夠有個安穩的落點。
圖南小口小口地輕喘,對面的回程纜車,隔著好幾個車廂,有個男游客正在探頭看。
還沒反應過來男人是在看什么,眼前就是一黑。
托蒂一把將圖南按進懷里,金棕色卷發腦袋埋進瑩白脖頸吮咬。
盡管車廂為了防止游客掉下去,只有門上開了兩面扁長的窗口,只能塞進一個腦袋的那種,別說她還是衣服整齊的模樣,單說距離那么遠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不要現在不要咬。”圖南忍不住叫出聲來,想把托蒂推開。
她還要去米蘭,被咬出印子可怎么得了。
托蒂冷哼一聲,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咬得更起勁,“去他媽的。”
他完美展現了意大利男人的本色,意大利男人的嫉妒心舉世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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