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紅唇被吻住。
濃密卷翹的睫毛輕顫。
房間門的窗簾是拉上的,燈沒有打開。
燦若星辰的黑眸凝視著她,在這微弱的光線中,顯得怪溫暖的。
圖南覺得自己簡直要溺死在小桑眼底溫柔的星海里了。
淺紫色襯衫落到地毯上,纖白腰肢落在柔軟的被上。
內斯塔撐起手臂,大手撫上瑩白脖頸上的紅痕,手臂上緊繃的深小麥色肌肉線條充滿力量美感。
一種沉默的威懾力量彌漫開來,長達數秒鐘。
圖南慌了一瞬,纖手攀上面前寬闊結實的肩膀,紅唇湊上去。
下一秒,滾燙胸膛直接壓上來。
她得救了。
暫時的。
在這一夜,圖南摒棄認知,畢竟在此之前,她一直以為沒有女人會因為羞愧而死。
但今晚她真的以為她要死了,一開始是被小桑的沉默嚇死。
緊接著,她的整個身體就像是礦石一樣,被重重烈火冶煉,幾欲焚毀。
再后來,她就變成了希臘花瓶上的女人,比起異教徒注定要受到的悲慘下場還要欲仙欲死。
臥室里的空調溫度被調高好幾度。
圖南熱得翻來翻去,掀開被子,強忍酸痛坐起身,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
身前傳來束縛感,她低下頭,發現身上不知何時穿了一個玉兔拜月的粉紅肚兜。
肚兜不是重點,重點是上面的玉兔圖案,這肚兜根本就不是她帶來的那個。
怎么越看越像她丟的那個
內斯塔就在這時推門進來,將托盤放到床頭柜。
圖南抬起頭,試圖用譴責的眼神讓她的好竹馬從實招來。
但她失算了,小桑不僅毫無愧色,甚至還坐到床邊,妄圖用語言脅迫她。
“你知道的,圖南爾,今天我們哪都不去。”
圖南:
吃完飯,洗漱,玩游戲。
圖南覺得自己在這個房間門簡直待不下去了,她只是想和小桑玩s,但每隔一局,他就要來點中場休息。
身上的絲綢短褲不是飛到床上,就是沙發上,要不然就是書架的縫隙里。
圖南頭一次覺得,英姿勃發和精力充沛這兩個詞是字典里最糟糕的單詞搭配。
臥室已經限制不住小桑是她的想象力太過狹窄,狹窄得簡直讓她透不過氣。
她需要更廣闊的天地來讓自己單獨放松一下。
樓下就很好。
內斯塔撿起地毯上的絲綢內褲,發現它已經在艱苦卓絕的“斗爭”中變得濕噠噠。
圖南趁內斯塔不注意,“現在我們來玩捉迷藏,五分鐘找不到我你就輸了,我贏了今天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說完,她就推開門跑下樓,連鞋都沒來得及穿,從粉嫩肚兜上蹦蹦跳跳的兔子能看出來她此刻有多驚慌失措。
內斯塔立馬跟下樓,但圖南跑得太快,等他下來,客廳早已經沒了人影。
一樓房間門遍尋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