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從公路返回酒店途中,圖南總算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跑車拋錨了,然后經過一夜的震動“修理”,又完好無損地跑在公路上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
她不得不說,這個小心眼的男人果然在報復人這種事上有一套。
高傲的西班牙人愛喝酒,個個都是夜貓子,西班牙的球員也是如此,但他們可不是酒鬼。
喝酒是他們一種民族特有的天真和驕傲,他們會控制自己適可而止,所以喝酒耍酒瘋出洋相的時候非常罕見,夜店緋聞之類的事并不是很多。
當古蒂在教堂和夜店的路段,也就是他們昨晚離開的廣場,被兩個徹夜不歸的好隊友攔停時,一切都偏離了圖南想要趕快回酒店的初衷。
透過車窗戶,圖南看到勞爾和古蒂在交談,只是聽不清到底在說什么,卡西利亞斯還探頭探腦地試圖透過車窗窺探副駕駛。
勞爾的視線也若有若無地投向車窗,“我猜想你一定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現在急著回酒店,為了車里的那個姑娘,是嗎”
教堂前,一群西班牙少年鼓手挎著湛藍色的斜挎洋鼓正在奏樂,打斷了圖南的偷聽。
在古蒂回到駕駛位,發動車輛,踩下油門的時候,圖南將頭轉向他,盯著金發下隱約的黑鉆耳釘有些失神,“你們說了什么”
“他們向我打聽女伴是誰,有沒有在餐廳見過斯蘭蒂娜。”古蒂看了她一眼,“我說沒見過。”
有一瞬間,圖南覺得有些茫然,她覺得現在和古蒂的交流方式,就像是邪惡的異教徒通過身體作為交流中介夯實了關系,然后一覺醒來神靈貨不對板,但還要勉強維持某種親密關系的尷尬狀態。
回憶昨晚的事帶給圖南一種羞愧而難堪的情感,只是因為相互仇視而激發出激情,這簡直太荒謬了。
還有點刺激。
回到酒店,大汗淋漓的疲憊之后,在浴缸里洗個熱水澡魔力般的使圖南煥發了新的生機。
她躺在床上,緩解酸痛雙腿的間隙,給小桑發了消息。
“別擔心,我明天就回去。”
內斯塔不到一會兒就發消息過來,“今晚好好睡一覺,我在米蘭等你。”
至于舍甫琴科,他和好鄰居馬爾蒂尼正在快樂度假。
皮爾洛也即將結束奧運會返回意大利,還有從美洲杯上回來的卡卡。
米蘭人員齊備,結束假期之后,新賽季的歐冠和意甲比賽也即將開打。
然后圖南又給托蒂回了幾乎一模一樣的內容。
過了一會兒,接連不斷的訊息轟炸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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