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在場五個人,只有他能接受和學齡前兒童對話。
艾利亞斯上前,同樣注意到少年手腕上沒有光腦。于是他借用了克洛維斯的紙筆,寫下一行字貼近舷窗。
他寫“我叫艾利亞斯,請問你的名字剛才和蟒蛇站在一起的黑衣男人,你為什么殺死他”
少年仔細讀著,這次他很小心地控制力道,而且林逾就在身邊,他沒有再破壞舷窗。
吃力地讀了好一會兒,少年抬起頭,接著他皺眉,重重搖了搖腦袋。
眾人“”
他指指紙,又指指自己,然后搖頭。
艾利亞斯繼續寫“沒有名字”
少年點頭。
艾利亞斯又指指殺人的問題。
少年再次搖頭。
大家都愣住了。
沒有殺人
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在他的動作之后,那名黑西裝嘭地炸開。
是說沒有炸死還是說黑西裝不是人還是說那件事不是少年動的手
艾利亞斯本想繼續深問,卻見rc眼鏡的彈幕里飄過一行字
“那個被帶走的考生是誰啊”
郁郁同一時間關注直播間鏡頭,她抬頭神色鄭重“是楊全恩。”
眾人神色陡變,林逾率先舉步“走,去看看。”
第60章初至南部7
很顯然,看到彈幕的不只有林逾一隊。
其他隊伍也有人離開休息室,而且更早一步抵達主廳,正和兩名黑西裝嚴肅對峙。
克洛維斯和郁郁走在最前,艾利亞斯有意慢下幾步“指揮。”
“嗯。”林逾輕聲回應,“你想說「午馬」是吧”
剛才「午馬」的聲音出現在小孩那邊,而小孩說自己是在各航空器的目的地。
答案顯而易見,要么他們這邊的不是真正的「午馬」,要么小孩那邊的不是真正的「午馬」。
或者都是又或者都不是
換言之,至少有兩個「午馬」。
那么有兩個,是否就有三個四個甚至五個
艾利亞斯嘆息一聲,目露憂色“指揮,小心為上。”
楊全恩就在兩名黑西裝的鉗制之中。
他的狀態明顯不對,眼睛呈現詭異的熒藍色,四肢被黑西裝架起,因此身體懸空。
可是楊全恩完全沒有因為不滿或不適而掙扎的樣子,他虛軟地掛在黑西裝的雙臂,仿佛一具失去意識的尸體。
但他的雙眼又睜得很大,嘴中呢喃有詞,可是誰也不能聽清他的話語。
考生中有人擋住了航空器的門,眾人自發把黑西裝圍住。
有人詰問“你們要把他帶到哪里去”
自從出了西部考區奧賽爾事件,接連著軍方又以如此不重視考生的態度把鏡頭懟到他們面前,即使只是一群學生,大家也不是毫無怒氣的鵪鶉。
更何況剛才「午馬」的態度囂張到那種程度,現在不給任何解釋就想帶走他們的同學,眾人自然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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