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么樣,挺正常的。不過中途他墨鏡掉了,我看到他眼珠子全白,是得了什么病嗎”
聽到這里,克洛維斯和楊全恩都抬起了頭。
兩人面上不掩憂色,一方面是擔心林逾的安危,另一方面多少也掛記著「午馬」的情況。
看來曲文宴知道的也不多,陸枚淡道“那就這樣,謝了。等會兒林逾出來你讓他趕緊回休息室,有事等他。”
“誒”曲文宴出聲叫住了他。
陸枚耐著性子等他后話,卻聽曲文宴那邊忸怩了好一會兒,才弱聲弱氣地開口“我也看到那些剪輯了。”
“指你被克洛維斯和郁郁輪流揍的剪輯嗎”
“是你們隊的剪輯。”
“噢。”
“你不多說幾句嗎好歹我倆也是前隊友。”
陸枚又嘖一聲“你這么一說,我又想把你拉黑了。”
曲文宴只得急聲叫住“行我不說。我就是、就是想和你聊聊那個我看了你們隊的作戰剪輯,林指揮的指令都很有分寸,你們的表現也很厲害。跟程風雨單獨對戰那一段,林指揮背了黑鍋,但其實是你自己要求的吧”
“你來替他鳴不平”陸枚道,“還是讓林逾自己跟我聊吧,掛了。”
“誒”
曲文宴再也演不下去,只能老老實實開口“對不起。”
“什么”
“以前外出作戰,我覺得你老是跟指揮對著干,就用鐵籠把你關著一個人丟在森林里對不起。”
“我早忘了。”
“那次不是指揮的意思,他不知道我會這么做,你別怪他。是我信不過你,一時上頭,真的對不起,我想著反正有隨行老師保護,你也不會出事”
陸枚淡淡應下“所以這和林逾有什么關系”
“嗯”曲文宴低聲道,“我以前覺得我們只要服從指揮就可以了,像你這樣自己動腦子的才是多此一舉。但看到林指揮的表現,我發現,好像有些指揮不只是發號施令,他們也會照顧隊員的情緒,支持隊員去做決策,并且幫隊員做好善后就像林指揮這樣。”
“你想進隊滿員了。”
曲文宴都快被陸枚油鹽不進的冷漠氣笑了。
但他心心念念的道歉已經道了,想說的話也都說完,面對陸枚的譏諷,曲文宴索性無視“反正就是對不起。還有,林指揮特別適合你,你們隊每個人都很厲害,希望下回聯考有機會再比試。”
“噢,”陸枚道,“很懸。你被克洛維斯和郁郁連環揍的視頻已經火了,希望之后你也有緣遇到林逾這樣眼瞎的指揮吧。”
“隨你怎么說就這樣,掛了”
“啊,你一說,我想起有件事。”陸枚反而叫住他,“我轉學不全是因為你的鐵籠子,別多想。還有,以你的智商,動點壞腦筋真的不至于能騙過指揮。”
“想丟開我的不只是你,是你們所有人。
“想收留我的也不只是林逾,是我們全隊。”
“不過你有些話說得不錯,林逾是很適合我,也很適合我們隊里所有人。我們都很厲害。”
陸枚這副洋洋自得的口吻極大地挫傷了曲文宴的自尊,但他也很清楚,陸枚不只是在炫耀,也是在陳述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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