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咩啊,你這是精神力沒退化,但是聽力有些退化了嗎”
楊全恩“”
楊全恩“你”
楊全恩緊繃著嘴唇,表情變換了千次萬次,最終只成為咬牙切齒的一句“我這輩子都不想吃草莓軟糖了。”
他真傻,真的,他怎么敢假定“草莓軟糖”的性別
他怎么敢無數次看到林逾頭上的草莓發卡還心存僥幸
他怎么敢全網都改口叫林逾“草莓小姐”了還在心中默念“草莓軟糖”一定另有其人
另有個屁。
像林逾這樣蠱人又氣人的家伙再多幾個,世道豈不得全亂了
林逾毫不客氣地嘲笑著他,一轉手掏出一把草莓硬糖推過去“硬糖也好吃,嘗嘗。”
嘗個鬼啊
什么神經病才會天天潛伏在自己的黑子群里樂呵呵點贊自己的黑料啊
他甚至還有臉在群里qaq
“好了,言歸正傳。”林逾清清嗓子,剝出一顆硬糖含進嘴里。
接著他信手變出紙筆,在紙上寫下連續幾個名詞,推到楊全恩的眼前“喏,你看看。”
因為不確定楊全恩的情報量,林逾直接寫上了“福利院”、“sta”和“神衰”幾個名詞,用筆尖一一點過“有你完全不知情的東西嗎”
“我都了解一點。”楊全恩支著下巴沉思,“亞米德森福利院的投資方是亞米德森集團,他們也入股了sta的創設,好像早期的很多成員都自愿給sta技術支持,關系是很密切。”
“那你肯定也知道我和克洛維斯是在福利院長大的孩子。坦誠說,亞米德森福利院絕對和其他福利院都不相同,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這件事外界本來就議論紛紛,但是亞米德森福利院總是能應付過官方的各種檢查,普通人猜著猜著就忘了。”
“你猜他們總能應付過檢查,是真的沒問題,還是某些人在包庇”
“真麻煩。”楊全恩抓抓頭發,長嘆一聲,拿過林逾手里的筆,將紙張翻了個面,“我只說一次,你記清楚了。”
接著,楊全恩在紙上畫了一幢塔樓一般高聳的建筑。
盡管筆畫潦草,但當他把建筑一一分層的時候,林逾還是不自覺抖了一下。
楊全恩留意到他的異常,停下筆“你沒事吧”
他參加過北部考區的考試,至今還對那棟福利院的陰森詭譎耿耿于懷。
楊全恩無法想象一群真正的孩子要怎樣在那里長大,所以面對林逾,他又不自覺多了一絲心軟“其實北部考區不去也無所謂吧他們應該也向你發起特殊調查b組的邀請了,直接去東部星域,說不定也一樣能找到真相。”
“你也進入全息艙接受考核了”
“嗯。不過出來就忘掉了,最后考慮一陣,還是拒絕了這種逞英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