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宋營也沒有進門,只是站在門口說笑兩句便走了。
錢,他正常收的,這一點無論是鄭仁還是蘇云都覺得很滿意。一碼歸一碼,這位宋經理為人可要比剛剛的矮胖子強的多了。
蘇云回樓下摸來一瓶鐵蓋茅臺,笑著回來,道:“老板,有機會你給我弄點這個,最近喝了幾次,感覺和以前不一樣。”
“以前喝的是假酒么?”
“老板,你學壞了。”蘇云掂量了一下茅臺,道:“真是不舍得,要不是最近值得慶祝的事情太多……”
“別扯淡,你要是能留住酒,就跟黑子能留住骨頭一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鄭仁站在開放式廚房的外面,笑吟吟的看著小伊人,很隨意的回答道。
“老板,明兒一早要去帝都肝膽,你別給忘了。”蘇云往沙發里一窩,懶洋洋的說到。
“知道了。”鄭仁道:“你和周春勇聯系就行,到時候滴……”
“周春勇說了,要親自來接你。”蘇云手里捧著手機,正說著,忽然一下子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鄭仁感知到不對勁兒,但是沒問,回頭看了一眼。
蘇云已經恢復了平靜,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沖著鄭仁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多事兒。
這貨是怎么了?被前女友給逼婚了不成?
鄭仁心里疑惑,但什么都沒說,和謝伊人說著白天的經歷。每一件瑣碎的小事情,平平淡淡的說著。
他沒有講故事的天賦,大豬蹄子也沒給他加持過。講起來很平淡,但小伊人聽的眉開眼笑。
蘇云看著鄭仁,覺得這兩個人真是很好笑。本來應該在熱戀期,卻搞的和老夫老妻一樣。
但他心里有事兒,一頓飯吃的食不知味。
吃過飯,兩人和黑子一同被攆了下去。晚上謝伊人和常悅要追劇,自從發生了上次從看到打鐵花被燙傷的案例開始討論到鮑曼不動桿菌的事情后,追劇這種事兒就和鄭仁、蘇云沒有關系了。
帶著黑子回到房間,鄭仁看到窗臺上困了一瓶子水,也沒注意。試了試花土,還有些潮濕,不用澆水。
“喂,發生什么事兒了?”鄭仁坐到沙發上,點燃一根煙,問道。
“唉,別提了。”蘇云愁苦。
“不會被人大肚子堵上門了吧。”鄭仁事不關己,嘿嘿一笑,道:“不過從你回海城的時間來看,孩子已經兩歲左右,都能叫爸爸了。一堆各種膚色的孩子圍上你,抱著腿……”
“別介,還沒到競選州長的時候呢。”蘇云吐了一個煙圈,道:“有群女孩特別無聊,組織了后援會,你知道吧。”
“好像聽誰說起過。你和她們有聯系?”
“就是一群女孩找由頭湊到一起玩,我就是個幌子。”蘇云道:“我連有誰都不知道。”
“然后呢?找你負責?”鄭仁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到。
這種事兒要是麻煩起來,那是相當的麻煩。
“我離開帝都,人間蒸發后,后援會的會長就出國了。”蘇云道:“這不是我回來了,她得到消息忽然間又回來了。”
“有關系?”鄭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