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鄭教授,你父親的手術將由鄭教授做。”常悅給患者家屬介紹到。
教授?鄭仁愕然,隨后想起來那天毛處長似乎拿了四個紅本,自己和蘇云晉級正副高職的同時,也搖身一變成為教授了。
本來以為遠在天邊事情,沒想到卻近在眼前。只是自己忘記了,常悅卻還記得。
患者的女兒見醫生來了,馬上站起來。一只手拿著蘋果,一只手拿著水果刀,想要和鄭仁打招呼,但手里都是東西太不嚴肅。
她有些尷尬。
“沒事,我來看一眼患者。”鄭仁用眼角余光看著女人,隨口說道。與此同時,眉頭卻皺了起來。
患者系統面板的紅色很顯著,那是因為有門脈高壓的原因。除此之外,還有一大堆老年性疾病。一個很少見的診斷混雜在其中,鄭仁差點沒錯過去。
他微微一愣,看了幾秒鐘,在患者家屬發現異常之前就開始查體。
他先溫言安慰患者,與患者進行溝通。
患者的脾氣很大,像是小孩子一樣倔強,不肯和鄭仁說話。患者的女兒有些難堪和局促,生怕鄭仁生氣。
“沒事。”鄭仁笑了笑,“肝病患者脾氣都不好,不過這個最好還是能控制一下。”
患者的女兒連連點頭。
“沒有什么科學依據,但是中醫里講肝郁氣滯,就是這個道理。咱是西醫,中醫的事兒只是隨便說說。其實,有些說法還是有道理的。”鄭仁笑呵呵的說著,和患者、患者家屬之間拉進關系。
“是,我從小記憶里我爸脾氣就不好。現在老了,脾氣越來越暴躁。”患者的女兒深有感觸的說到。
鄭仁把被子掀開,見患者雙手綁在床檔上。用的是白色的布帶子,很寬,看樣子是怕患者掙扎的太狠了造成局部缺血。
雙手還各有一個紅線繩,像是祈福用的那種。
患者的女兒想要解釋,但見鄭仁像是沒看見一樣,讓患者把腿圈起來,搓了搓手,開始查體。
檢查很快做完,鄭仁順便把同病房剛收上來的患者也都看了一圈。
檢查完后,鄭仁臨走的時候沖最開始的患者女兒招了招手,示意她來一下。
到了辦公室,鄭仁坐下,臉上帶著笑容,問道:“患者有腦梗病史么?為什么要綁著?”
患者女兒聽鄭仁直接這么問,表情有些古怪,但隨后心事重重的低下頭。
常悅坐在一邊,仔細觀察患者家屬的表情和動作。
“術前要說明,要不然手術的時候一旦患者出現躁動,結局不堪設想。”鄭仁平平淡淡的說到。
“鄭……教授。”患者女兒小聲說道,稱呼這么年輕的醫生為教授,還真是很別扭。
“嗯。”
“那什么,我實話實說,但是說完之后,您可別不給我父親治病。”患者女兒猶猶豫豫的說到。
“放心吧。”鄭仁微笑,寬厚而從容。
“我爸中邪了,不綁上的話,他會自己掐死自己的。”女人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子陰森恐懼。
……
……
呃,不會斷在這里,我在寫……剛從外地趕回來,木有存稿了。九、十點鐘發,別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