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詢問,那其實就是嚴刑逼供,只怕兩父女都要遭受不幸,謝大哥不管,我可不能袖手旁觀,走上一步說道“敗軍之將,怎地還要將人帶走”
陽彬道“這是我師門之事,你一個外人憑什么來管,你們勝了我們,不搜你妹子便可,何必多管閑事”傻蒼說道“我就要管,你管得著嗎”陽彬怒道“臭小子,你一個手下敗將,那來的資格管我們的事”傻蒼笑道“我是敗在你手下,但你們兩人都敗在我大哥手下,誰是手下敗將,難道自己手中沒點數”
陽彬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此時何百癲吐完腹中最后一口血,罵道“小子,你大哥已然答應不管我們的事,怎地你卻自作聰明違背大哥的意思”傻蒼對他恨極,走上幾步道“鼠輩,適才發暗器偷襲的賬還未跟你算,既然你我各看不順眼,那咱們就再比一場,來個了結。”何百癲臉上陡地變色喝道“小子,剛剛我大意上了你的詭當,還以為自己真有本事啊,來就來,誰怕誰”傻蒼眼中兇光閃現,哼了一聲道“對付陰險卑鄙之人,對付要取我性命之人,我下手從不容情。”邊說邊走到場中作中作了個請的手勢。
何百癲看著他陰沉臉孔,適才已然不是他對手,現下更受了重傷,如何還能與他相斗,下場不是死路一條,但話已然說到這個份上,難道臨陣退縮
突然一陣蒼老笑聲從頂上傳了下來,各人還未抬頭,棕色身影晃動,兩個人已站到了廳口,這輕身功夫,便和陽彬適才所使一模一樣。站在東首的是個五十余歲的老頭,頜下一眾花白長須,西首是個四十歲出頭的女子,臉色鐵青,口唇緊閉。那老頭拱了拱手,道“鄭師弟,陽師弟,別來無恙罷”
鄭耀宗和陽彬齊聲叫道“劉師兄,趙師妹”二人雙雙點了點頭,老
頭又向謝霆拱手道“這位朋友,馬老師身子可好”謝霆無限驚訝,此二人不知什么時候伏在廳外窺視,竟然認出我刀法武功來歷,廳外大雨傾盤掩了他們聲音,否則我怎會沒絲毫警覺當下也抱拳道“多謝前輩關心,我師父已然駕鶴仙去。”
劉老頭臉皮抽了抽道“可惜,可惜”
老頭姓劉名祝虎,中年女子叫趙盼兒,都是百虎門北宗的人物,趙盼兒行至鄭耀宗跟前,解開他身上綁繩,問道“鄭師兄,你怎么樣”她進廳苦口苦臉,只在這時臉上才有一些色彩。鄭耀宗咳嗽數聲,說道“多謝趙師妹,我傷得不重,沒什么事。”
趙盼兒眼光中有關懷之色,道“被打得七竅流血,還說傷得不重,難道被打死了,那才叫重”語氣中微有責怪之意。鄭耀宗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不出話來。
趙盼兒又道“是誰下的手”二人來的比較遲,沒看到鄭陽二人的拼斗。
鄭耀宗又是苦笑,鄭秀媚道“是陽師叔打的。”趙盼兒轉頭瞧陽彬問“是陽師兄把鄭師兄打傷的”陽彬滿臉熬色道“不錯。”趙盼兒哦了一聲,心下奇怪“難道陽師兄的武功在這幾年里突飛猛進,連耀宗也不是他的對手”
劉祝虎解開鄭秀媚縛繩,說道“秀媚侄女,師伯來遲,讓你父女倆受苦了。”突然間冒出這么多師叔師伯,也不知誰好誰壞,但這個劉師伯解開自己身上束縛,還和顏悅色說話,鄭秀媚心中感激,大聲叫道“多謝劉師伯相救。”劉祝虎呵呵一笑道“救你的不是我,是這個謝霆大俠啊。”說完轉頭看向謝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