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薛珙玲大笑起來,“殺頭大罪如果囚禁你都要殺頭,那我脖子上的刀痕,怕不低于一百條,哈哈。”沙麗也笑道“岳小姐,別說囚禁,便殺了你,外面官府也不會收到一絲風息,乖乖的聽話,或許可留下一條性命。”
“你們若敢動我一根毫毛,其下場必然慘不堪言。”岳海青想起謝霆,底氣十足說道。
薛珙玲輕蔑一笑道“岳小姐,別說動你一根毫毛,便將你全身毛發撥光,那也是不在話下。還有一件事,聽沙壇主說江湖至寶七彩虹珠是在你的手上”
岳海青心頭突的一跳,轉頭對沙麗怒道“沙壇主,你你竟然不保守秘密”沙麗道“海青妹子請息怒,薛堂主又不是外人,七彩虹珠乃稀世奇珍,凡人受用不起,如果你能奉獻出來獻給本教教主,那可是立下巨大功勞,你和我甚至是這座大院里的所有人,臉上都大大有光哪。”
岳海青越聽越氣,兩條柳眉倒豎罵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別說虹珠不在我手上,就是在也一定不會給你。”
沙麗板起臉孔道“這可由不得你。”
薛珙玲道“岳姑娘,你好好想想,虹珠留在手上,只會為自己招來禍患,如獻了出來,我們必不虧待你,還能得教主青睞召見,多少姐妹翹首以盼十載而不得。”
岳
海青冷著臉道“你們信一半不信一半,可笑啊可笑,我不說了嗎,虹珠早給人吞服了,你們若想得到虹珠,等下輩子吧。”薛珙玲怒喝道“小妮子,你既不肯加入我青蓮教,又不肯交出虹珠,留你有什么用一條性命掌握在我們手中,你憑什么如此硬氣”
岳海青冷哼一聲,將臉別了過去。
薛珙玲壓下怒氣轉頭對沙麗道“沙壇主,帶她去看看那些比她更桀驁不馴的人之下場。”
沙麗應道“是”一揮手,兩名教徒上來押了岳海青下去。
岳海青被帶到園西側一間陰暗殿堂,里頭空氣潮濕污濁,大殿被木柵欄分隔成若干間小屋,每間小屋里頭都囚禁得有人。沙麗指著第一間小屋里的一名女子道“這名女子入了教卻反悔想離開,青蓮教豈是她想入就入,想走就走的”
那女子被吊將起來,披頭散發,腦袋下垂看不清面貌,岳海青怒道“難道入了教就等于賣身給你們嗎”沙麗道“不錯,入了教,性命便不再是自己的,而屬于青蓮教,由教主掌控。”指著隔壁一名全身坐在木馬上受刑的女子道“這個賤人入了我青蓮教,卻受不住外界誘惑,居然違背教令,偷偷和別的男子睡在一起,不知羞恥,實屬大逆不道”
聽著那名女子發出痛苦不堪的呻吟聲,岳海青驚道“入了教就不能和男子結識相愛”
“不錯,青蓮教教徒不但性命屬于教主,連身子也只屬于教主。”沙麗以無比肯定的語氣說道。“誰要是對教主不忠,其下場便是這樣。”
岳海青越來驚越來越怒,罵道“你們青蓮教是荼毒女子的魔教、邪教,還自命是女子的救星靠山,天下荒謬之事莫過于此,官府應予取締毀滅。”
“放肆”沙麗大怒,抬手抽了她一記耳光,罵道
“你如再口無遮攔,立馬將你關進來,這兒剛好有一間空著。”岳海青摸著通紅的臉不敢再說什么,跟著沙麗走下去。
第三間房子關著一名女子和一個嬰兒,沙麗道“這個更過分,竟然和別個男人生下了小孩。”岳海青見這對母子滿身污穢,散發出陣陣難聞惡臭,心中可憐,說道“這小孩子是無辜的,為什么把他也關在這兒”
“孽種不祥之人,讓他活著,已然是極大恩賜。”
“孽種”岳海青不解。
“只要不是和教主生下的孩子,都是孽種。”
“教主是男子嗎”岳海青頗覺不可思議,青蓮教內所有教徒皆是女子,她理所當然以為教主是女子。
“不錯,教主是個男子,他是個人中龍鳳,百世豪杰,相貌冠絕天下,你若有機緣見到他,相信不必我多說什么,你就會死心塌地拜在他腳下。”提起教主,沙麗露出一臉向往憧憬的花癡之色。
岳海青不禁詫然,全教所有女子都是教主的人,那么他怎忙得過來,教內都是年輕女子,又怎能守得住寂寞這許久心中一觸及這個念頭,臉上一下子暈紅起來,暗暗罵道“該死,該死,怎地去想這個事,可惡可惡太可惡。”
“那你見過教主沒有”岳海青問。
“還沒有,教主常年閉關陰陽雙修,得到教主點名,方能有幸見其一面。”沙麗幽幽地道,語氣蕭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