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拳,佚名者觀洛書而悟。洛水潺潺,流著磅礴氣勢,也流著恬靜婉約。洛水拳,可恬靜婉約,可磅礴雄奇,恬靜時如蕩舟,陽光遍照,磅礴時若瀑泄,擊石穿巖。
新房寬敞,但斗笠女身在其中卻覺狹窄逼仄,已是被迫得透不過氣來,此時輕敵的她終于想起了李二傻那句話“這是自尋死路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憑著絕頂輕功,斗笠女在屋內竄高伏低勉強支撐著。
洪仁海打出五十多拳,無一重復,招無固式,拳無盡勢,如水一般可變成任何形狀,千變萬化,永不止歇。
斗笠女退讓中突
然左手一揚,六枚金針甩出射向敵人,洪仁海冷嗤,拳收袖拂,金針剛離手便落入袖中。
斗笠女一聲呼喝,長劍猛然刺出,寒光如芒,奔向對手要害。
洪仁海故意顯擺,雙腿釘在地板上,頭晃腰閃,把來劍一一避開。斗笠女越攻越驚,只這時候已然沒有退路,她長劍由刺改劈,斬向敵人左腿。
洪仁海哈哈大笑,衣袖擺動,裹于其中的金針射出,斗笠女識得厲害忙收劍退后,當當聲中六枚金針被擊落,而她握劍的手臂立感一陣麻軟。
“下去再續姊妹情吧。”洪仁海一提氣,洛水拳法再施展,拳影綽綽,似天空飄落的雪花,無處不在。只是他突感腹中氣息渙散,功力流失,情狀猶如中毒
洪仁海竟不慌張,瞥一眼燈籠與紅燭,已明了敵人下毒手段,“卑鄙小人,使下毒的下三濫手段,難道你以為這樣能難得到我嗎。”
“海棠散,天下內息無不可散者,內息愈強,化之愈快,任你內息充沛卻也無著力處,洪仁海,此處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斗笠女終等來毒效顯現,持劍展開犀利反擊,薄紗里的雙眸閃爍怨毒寒光。
“海棠散縱散我內力,卻散不了我殺意,就在這間發著海棠之光的屋里,讓你看清你的敵人可怕之處。”
洪仁海說完屏住呼吸,閉經封脈,身影突西閃現,一剎那間現身斗笠女身旁,斗笠女大驚,持劍疾刺卻擊了個空,敵人已轉到她的身后
紅燭熄滅一刻,傻蒼與陳玉蓮鉆進墻洞,他們曾演練多次,動作倒也利落,出洞后手攜手往院外奔,未曾想院門口站著六名白衣漢子,六雙眼睛迸射寒光,死死盯著他們。
傻蒼急停腳步,橫劍胸前,對陳玉蓮道“呆會覓機逃離,別等我。”陳玉蓮雙手緊緊抓著他左臂,“不,不要,相
公我要跟著你。”
“那好,你站在一邊看我怎么料理他們。”傻蒼清楚,只要他敗了,陳玉蓮不管逃出多遠,也會被他們追上。
白衣頭目冷冷道“沒有人能在游戲中全身而退。”一揮手,身后五人躍上,把傻蒼團團圍住。
“是嗎,今晚我就要破例給你們看看。”話音甫落,傻蒼率先發起攻擊,時不我待,冷面神打敗斗笠女后,他將插翅難飛。
屋內,屋外,都在進行一場關乎生死的戰斗。強者活,敗者亡,這就是江湖,永恒不變的江湖生存法則。
傻蒼吸食白蛇肉瘤與血乳,體質信心顯著增強,雖以一敵六,卻毫不怯懦,每劍之出帶著隱隱風雷,逼得敵人不敢過分迫近。
陳玉蓮在旁看得緊張,突然一雙手握上了她冰冷的小手。
“冠杰哥,你怎么在這里”陳玉蓮驚喜交集,冠杰哥,她的青梅竹馬,她的意中人,她曾經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