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彬道“哦,鄭師兄曾經救過你一命,那倒不曾聽說過,是什么時候的事”傻蒼道“就是陽前輩你來的當天晚上。”
嚴裕芬道“鄭師弟連同他的女兒弟子都被帶至百虎門北宗所在的天心峰,一直未有離開。”傻蒼道“多謝相告,晚輩這就去天心峰求見。”
史衡叫道“傻蒼兄弟請留步,我南宗師徒下月初三要到北宗拜訪,不如你在天游峰多住幾天,等上大伙兒一塊兒過去到時我們提出見鄭師弟的要求,相信北宗的師兄弟無法相拒。”
那一晚被帶走時,鄭耀宗神情低落無奈,并非情愿,如今半年過去,還未獲自由,想是被囚禁起來,如貿然過去求見,未必便能如愿,傻蒼思索片刻,道“那可就得麻煩史掌門了。”
史衡大笑走近,拉他的手道“兄弟,說什么麻煩,別那么見外好不好趁著這十來天的空閑,咱哥兒倆切磋切磋武功如何”傻蒼笑道“晚輩武功淺陋之極,還得請史掌門和各位前輩多多指點。”
此后十多天中,傻蒼與各人比武過招,每天都能記起一些劍術刀法,腳拳功夫,雖不算精妙,卻可說得上涉獵甚廣,時常引得眾人贊嘆不已。
初三清晨,傻蒼穿上南宗弟子服飾,一行二十二人下山朝天心峰進發。兩峰相距不遠,不一天便到了天心峰山腳下,史衡對傻蒼道“兄弟,你便扮作是我的弟子,喚作康無雙,呆會兒見機行事。”傻蒼點點頭道“一切聽史掌門吩咐,不過我另有一化名叫鐘皓俊,就用它得罷,化名太多的話怕大伙兒叫我都醒悟不過來。”
南北兩宗雖然互為對立,但始終為一門所出,見了面后兩宗師兄弟妹相互寒暄,氣氛還算融洽。對于南宗掌門史衡提出要見鄭耀宗師弟的要求,北宗掌門方岳很爽快便應承,說道“史二弟怕有二十五年未見六弟了吧,一來就要相見,足見二弟很念舊情呀。”史衡道“是啊,當年咱們師兄弟一塊練功玩耍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二弟可是時常想念起你們哪。”
方岳拉著史衡手道“二弟,大哥也時常想念眾位離山的師弟,這次來了,便在這兒多住幾天,好好聚聚。”
談笑間,趙盼兒領著鄭耀宗、鄭秀媚及一眾弟子來到廳上,各人雖然臉色不佳,但樣貌整潔企理,看來沒受什么苦。史衡率四名師弟搶上,與鄭耀宗互道相思之情。
傻蒼摸了摸懷中的面餅,想要還回給鄭耀宗,但見他們拉著手熱切交談,便尋思著等他空閑下來之后再給不遲。
那知才過不到半刻鐘,喧鬧的大廳突然安靜下來,南北兩宗弟子神情嚴肅,端坐兩邊,東首坐了方岳與史衡,兩人跟前的案上擺著一個古樸鐵盒,西首坐了龍馬鐵拳宗鄭耀宗師徒等人。
傻蒼正納悶間,南北兩宗各有一名弟子站出來,說完幾句客套話便動起手來。北宗弟子使劍,南宗弟子使刀,頃刻間大廳上刀光劍影,丁丁當當響個不停。
激戰中白光閃動,南宗弟子一刀倏地斬出,劈向在年漢子右肩,青年不等招用老,收刀改刺,刀尖已戳向那漢子右胸。那北宗漢子舉劍擋格,錚的一聲響,刀劍相擊,嗡嗡作聲,震聲未絕,刀光劍影霍霍,已拆了十一招,北宗漢子長劍猛地擊落,直砍青年頂門。那少年避向左側,左手刀訣一引,鋼刀疾削那漢子大腿。
兩人出手迅捷,眼中精光大盛,全力相搏。
史衡臉色肅然,一聲不吭。身旁的方岳右手捻著長須,神情甚是得意。別看兩人適才客氣,眼下挨得雖近,卻無交流,雙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場中二人的角斗。
眼見那青年與漢子已拆到九十余招,劍招越來越緊,兀自未分勝敗。突然北宗漢子一劍刺出,用力稍猛,身子微微一搶,似欲向前摔跌。機會一瞬即逝,南宗青年鋼刀呼一刀斬出,擊向那漢子后心
,那漢子向前跨出一步避開,手中長劍驀地圈轉,喝一聲“著”那青年左臂已然中劍,頓時血流如注,但他咬緊牙根,哼也不哼一聲,鋼刀揮舞,搶功而上。漢子嘴角微微冷笑,連退三步避其鋒芒,陡然一聲長嘯,劍光大盛,長劍點出七八朵劍花,招招刺向敵人要害。須臾間青年右腿中劍,腿下一個踉蹌,單刀在地下一撐,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北宗漢子已還劍入鞘,道“王師弟,你已盡力,何必勉強”那青年滿臉汗水,抽著氣道“多謝崔師兄劍下留情。”,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