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們只是懷疑剛才那群人,神君,他們到底是誰,為什么鬼鬼祟祟的躲在蓮花池內到底有何圖謀”龍鐵錨復又高聲發問。
蒙頭神君沒回答,曾遠彭道“他們先是派一名女子挾持娘娘與小公主,被發現后假裝離開,其實是掩人耳目趁盧太師松懈之機派人殺了他。當中無人通風報信決不可能,本總管甚至懷疑是內鬼下的手”
“曾總管推測不無道理,神君,你帶來的這人是最后接觸太師的人,乃破案的關鍵所在。”周通也發表了自己見解,言下之意要把白三顥控制起來。白三顥聞言一驚,沒想三言兩語矛頭竟已指向他,忙道“各位大人,在下所說句句屬實,白某敢以性命擔保。”
“句句屬實那我問你,太師為何在即將揭曉女兒外孫生死是生是死的要緊時刻上茅房連一刻也不愿意等”
“太師鬧肚子,剛剛我不是說了嗎”
“你問得好,太師為什么偏偏在那時鬧肚子”
“你問我,我問誰”
周通冷笑一聲道“這個只有你才知道。”
含沙射影的指責使白三顥怒得臉紅耳赤,可針對他的人是殿前副指揮使,無論多大脾氣也得強忍下來,便只好向蒙頭神君求救,“神君,太師當時真的鬧肚子無法忍耐,屬下便陪他上茅廁,還提著他快行,不然拉到褲子里”
蒙頭神君揚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問道“我當然信得過你,只是只是太師為什么突然鬧起肚子來”
盧鼎為什么鬧肚子沒人能回答這問題,發現他時,褲頭退至膝蓋,屁股一片污穢晦臭,證明他當時確實在方便。
方便時遭受偷襲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周蒼其實最有發言權。
“鬧肚子就鬧肚子,那里有為什么,吃錯東西受了涼罷,難道還會挑時間。”曾遠彭嗤之以鼻。
“不對,太師十分愛惜身體,冷了穿衣餓了吃飯病了吃藥,保養得體從來不會鬧肚子,為何一到女舍就立馬出差錯”
聽他又將矛頭指向青蓮教,蓮花堂一眾女弟子再次瑟瑟發抖,人人自危。
曾遠彭道“太師金屋藏嬌,燕瘦環肥老少美丑應有盡有,來了女舍當然得盡興一番,受了涼也未可知。”其實他知曉盧鼎早已被拆祠堂,更無交歡時間,這樣說,無非是落井下石諷刺一番罷了。
蒙頭神君道“老太師潔身自好,早不近女色,此點可以排除。”
曾遠彭嘿嘿冷笑,潔身自好如他真潔身自好就不會被人折斷寶貝。龍鐵錨道“神君莫非認為太師鬧肚子與他被殺有更深一層的因果”
“當然,太師莫名其妙拉肚子,一定不是偶然。”蒙頭神君腦袋轉動,對著青蓮眾女好生一會,開口道“三顥,檢查一下剛才太師喝的茶水。”
白三顥應道“是。”結果很快出來,銀針沒有變黑,茶水沒毒,但沒毒不代表沒問題,白三顥逼著幾個青蓮弟子把杯中水喝下,過半晌,三人都出現肚痛的情狀,真相立馬大白于天下,太師的茶水被人落了瀉藥
這下青蓮教更難置身事外,許可馨戰抖著道“神神君,不關關我事。”蒙頭神君抓著她胸襟一把提將起,喝道“適才是誰給我們端的茶水”
“是郭念舟。”許可馨想了一會道。
“叫她出來。”蒙頭神君松開了手。
“念舟,念舟,快出來。”
然而,堂上青蓮教眾弟子中并沒郭念舟的身影。
“念舟到底去了那里”許可馨喝斥一眾下屬。雖然面對蒙頭神君怕得癱若爛泥,可對著青蓮弟子,頤指氣使神色再回到她臉上,當許秀中遭臏刑后,許可馨自覺責無旁貸肩負起領導責任,儼然已成為蓮花堂新一任堂主。
“念舟照顧娘娘去了。”二分堂堂主鄭墨沫怯怯站出來說道。
娘娘盧云芳因父親慘死,父母相繼去死,接受不了殘酷現實哭昏厥過去,郭念舟自告奮勇去照顧。
“糟糕”蒙頭神君暗叫一聲,飛身奔去女舍臨湖居,娘娘休息的地方。不料仍是遲了一步,只見娘娘休息的房門口四名官兵東歪西倒,屋內兩名婢女倒地,此外更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