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他”看著滿臉關懷之色的丈夫,趙圓圓積蓄于心頭的委屈如火山爆發,說了幾個字便哇的一聲哭出聲,一串串珠淚沾濕衣襟,黃千繪以衣袖拭去眼淚,安慰道“夫人別哭,我們進去再說。”抱著她回入房間。
眾逍遙弟子怒憤填膺,指天喝罵,掌門夫人氣質高雅,年輕漂亮,落入不懷好意之人手中數日,只怕已是兇多吉少清白不在。
“周蒼,我黃千繪與你勢不兩立,有你無我”門縫內傳出逍遙掌門低沉怒吼,緊接著茶壺茶杯摔落地的嗆啷聲響起,其中隱隱伴有女子抽涰哭聲。
一眾逍遙人士心底一沉
風塵仆仆趕至廣州,三人分道,蒙月徑上白云山拜訪逍遙派掌門,周蒼與簫冰冰則至越秀山龍潭山莊等候消息,畢竟簫冰冰乃至周蒼都與黃千繪鬧過不快,不宜相見。
萬燕洞前老友相見,鄧濤激動之情自不必表,老熊高興得猶如一個孩子,手舞足蹈,而那頭大公豬傻黑則在周蒼腳下來回摩挲,直至周蒼抱它頭親熱方才罷休。
李晴柔頑疾得長樂散人悉心醫治,病情已減輕許多,能于日光下活動半柱香時間。
長樂散人仍那般精神,看起來甚至比上回還年輕幾歲,他見得周蒼手心中黑黝黝的虹珠,喜上眉梢,但聞謝霆故事,立沉吟起來,道“虹珠既另有重用,當不可吞服。”想良久得一妙方,讓周蒼放血半碗泡珠,一個時辰后端與李晴柔喝下,虹珠公母精華融合生出奇跡,李晴柔能于烈日下一個時辰不倒,臉色也愈發紅潤,完看不出身有病患之像。
周蒼身強力壯,又得珍罕燕窩補身,雖每日放血一次,仍無不適之感。
如此過幾日,已到約定期,仍不見蒙月到來,周蒼隱感不妙,莫非出了什么意外聯想黃千繪為人陰險狡詐,蒙月遭遇不測實并非杞人憂天。
長樂散人甚佩服蒙月為國為民之俠義風范,道“阿蒼,你趕緊上白云山瞧瞧,不管成與不成,蒙女俠也早該來了。”
逍遙宮二十多年前曾遭大劫,無數百年建筑被大火焚毀,為籌集重建資金,當時逍遙派掌門人出云道長決定打開山門,以供游人觀景攬勝,對外開放一直延續至今,每日里前來拜神求愿的香客絡繹不絕。
一帶著書僮的公子在清幽宮內轉了一圈,攔下一名小道童道“在下白云商行鄧濤,欲求見貴派黃掌門,不知他在宮內否”
白云商行為廣州最大商行,雖曾遭遇大風波,卻得挺過來,小道童聽聞是白云商行大少爺來訪,忙往上稟報,隨后鄧濤被請進一間幽雅的房間等候,過得半晌,進來一名叫凌崖的中年道長,躬身道“不知鄧公子到訪,有失遠迎,請莫怪。”鄧濤忙站起還禮,道“豈敢,豈敢。”
“不知鄧公子找敝派掌門有何貴干”凌崖問。
“哦,我母親想捐一筆香火錢以謝元始天尊保護鄧家渡過大劫難。”鄧濤道。
凌崖心想任何人捐香火錢便想見掌門人,掌門人豈不是忙得連吃飯的時間也無道“鄧公子來得不是時候,黃掌門不在山上。”鄧濤略顯失望問“那不知出塵道長在宮內否”凌崖搖頭道“對不起,出塵師叔也下山了,鄧公子捐資重建逍遙宮恩惠,本道處理即可。”
按鄧濤這種級別,若不是看錢份上,凌崖懶得出來接待,更別提逍遙派的掌門、前輩元老。鄧濤也并非當真有心見他們,從懷里取出一疊銀票交給凌崖,凌崖一數,有二千兩之多,心下甚喜,言語立即客氣起來,請他稍坐,拿著銀票出了房間。
過片刻,小道童領著他們走進后宮,來到一座大殿上,凌崖已在殿上相候,“鄧公子,這是我出葉師叔,知聞鄧公子慷慨捐贈,特邀一見。”鄧濤忙朝主位上的老道深深一鞠道“晚生鄧濤,承蒙出葉老前輩接見,當真喜出望開。”
那出葉老道須發皆白,慈眉善目,笑呵呵道“鄧公子豪擲千金,真乃我逍遙宮大恩客,那可怠慢,請坐,上茶。”
客套一會,鄧濤問道“出葉前輩,晚生有一事請教,數日前,蒙月女俠與晚生約定,她上白云山見過黃掌門后,就至萬燕洞拜會我師父,可逾期未見,晚生心下憂慮,便借母親還愿之機,斗膽問問蒙女俠去向”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