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暉羲說“是天樞直屬的企業。”
李昊鑒挑挑眉毛“呦,天樞企啊,聽著不錯,比地樞企地位還要高。”
劉暉羲打著方向說“對,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了,李總給你留了個電話號碼,說你有興趣再打過去。”
李昊鑒找了個更加舒適的姿勢,長舒口氣“剛回國,先不想這事,上京的房子有人住嗎”
劉暉羲從后視鏡看看李昊鑒,有些訝異“沒有,你不回家”
李昊鑒說“回,雖然家里沒人,這不還有發小知道我回來了,一定要聚聚。”
劉暉羲呲牙一笑“好嘞,走,咱也好久沒見了,咱那新開了一家涮羊肉,倍兒地道,想這口兒了吧。”
李昊鑒不爭氣的咽了口口水“你真是的,走”
回家之后,幾個發小立即組織接風宴席,李昊鑒正好不愿在空蕩的家里呆著,和發小安排好日子,按照人數加一買好了白酒,約在了來順飯莊。
北方人是難以抵擋涮肉的誘惑的,特別是那精心調配的秘制麻醬料,有著一股神奇的魔力。許多南方的朋友不喜歡麻醬蘸料,李昊鑒開始難以理解,即便飲食有差異,也不該讓麻醬蘸料變成讓人討厭的食品,直到在英國時,有一次李昊鑒在吃國內寄過來的麻醬,南方的同學聞到香氣,好奇的嘗了一點,唇齒留香,大呼美味,一問之下竟然是麻醬,南方的同學據理力爭,說這絕對不是麻醬,李昊鑒哭笑不得,經過詳細的調查和論證,才知道南方吃到的麻醬全都是花生醬的混合醬,和北方的純芝麻醬有天壤之別。在李昊鑒的帶動下,發展了大批南方人進入麻醬蘸料的世界。
來的幾個發小與李昊鑒十分親近,身子雄壯,啤酒肚成型,眼睛卻很小的洋蒜,喜好運動的小堂,還有一臉正氣,說話慢條斯理,十分溫和,卻被叫做耗子的雷浩。
一盤羊油打底,立即讓清湯鍋底充滿了羊肉的香氣,隨后下入的手切肉片,只在水里涮上十來秒,就變了顏色,蘸上混雜了蔥花、香菜、現炸辣椒油的麻醬底料,實在人間美味。
三盤羊肉下肚,幾倍白酒開懷,兄弟幾個好像回到的從前,臉上泛起潮紅。
洋蒜招呼大伙一起碰了一杯,看看李昊鑒“哎,兄弟,你酒量變好了啊,臉不紅,嘴不歪,說,是不是在國外跟大妞們練出來的。”
李昊鑒用著故作神秘的表情,壓低聲音“那可不是,外國妹子酒量好,不多練練喝不過她們。”
兄弟幾個大笑,非讓李昊鑒講講情史,李昊鑒一臉得意之色,其實心中苦水直流,哪來的外國大妞自己本來就不是學霸,堪堪考個研究生,本想去英國混混日子,誰想到去了個本專業十分有名的學校,為數不多的幾個女同學被逼的跟男人一樣,男同學被逼的跟野人一樣,李昊鑒更是被逼的畜生不如,才勉強畢業。后來李昊鑒才想明白,自己是選錯專業了,經濟和金融,那他娘的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倆專業啊
耗子跟李昊鑒碰了一杯“鑒吶,”
李昊鑒呸了一聲“別這么叫。”
耗子不慌不忙的應了一聲好,問起來“前幾個月你跟我說你拜了個師父,”說道此處耗子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那師父是真會點什么,還是江湖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