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月被鋼管斜刺里釘在了地上,李昊鑒和劉開都在谷月身后,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飛來的鋼管。
李昊鑒沒來得及拔出穿過谷月插在地上的鋼管,又一輪鋼管雨飛了過來,李昊鑒擋在谷月和劉開身前,雙手抱圓,用了個云手,將鋼管全部擊飛。
經過極陽之靈和九轉心蓮陰陽二氣的洗禮,李昊鑒的太極功夫更上層樓。
劉開趁機拔出插著谷月的鋼管,谷月非常堅強,并沒有暈過去,但被鋼管貫穿,身上已經開了洞,血流如注,李昊鑒見情況危急,顧不上不能顯露大光明盛典,先給谷月止血,谷月示意李昊鑒先把鋼管拔出來。
“這些人厲害,你倆先走,我拖住他們。”谷月嘴唇發白,聲音發弱。
李昊鑒警惕的看著四周,手仍按在谷月傷口處療傷“月主任,這些人可是下的死手。”
谷月疼痛感減弱很多,精神也恢復了些“這些人不知道什么來頭,可能不是西堂和桂柱的人,也可能是他們雇來的人,沒說清要怎么對付咱們,否則集團之間不會下死手。”
又一片鋼管飛來,力道更猛,李昊鑒動了殺意,揮手將鋼管全部掃飛。
“劉開,你背著月主任走。”李昊鑒說。
劉開知道李昊鑒的實力,倒是不太擔心“好,李哥,月主任,我們走。”
谷月拒絕“胡鬧,你倆知道來的是啥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們走,投標去,我攔住他們,這一下還插不死我。”
劉開哪管這些,背著谷月狂奔而去,在劉開沖刺的同時,李昊鑒快速的撿起地上的鋼管,向著鋼管飛來的方向拋了出去。
兩面民居里面想起一片叫罵聲,同時有幾根鋼管、飛鏢攻擊劉開,劉開靈巧的閃開,飛奔走遠。
李昊鑒站在街上,朗聲說“來的是什么人,還不出來”
“急什么,我們的目標就是你。”兩個穿著無袖襯衫的男人從破舊的矮樓中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張a4紙,不斷的低頭看看紙,抬頭看看李昊鑒。
兩個男人的面容普通,兩鬢的頭發都剃光,就頭頂和后腦勺留著長發,一個燙成了紫色,一個燙成了金色。兩人背后都背著寬刃大刀。
“你,那個你,叫啥名兒”燙著紫發的男子指著李昊鑒問。
李昊鑒暗罵怎么還來了兩個那個家族的人修行人的門檻這么低嗎
“你們不是說來找我,不知道我是誰阿紫。”李昊鑒反問。
“誰,誰他媽,阿紫”紫發男子有些生氣“我叫愛的天紫”
李昊鑒看向燙著金發的男子“你叫葬的阿金”
金發男子呸了一聲“你丫嘴里能干凈點兒嗎誰葬啊爺爺我叫克拉”
“你家種地的吧”李昊鑒問。
“你家才種地的,克姓是滿族的姓,知道嗎土鱉。”克拉鄙視的看著李昊鑒。
李昊鑒問“你們找我干什么還有多少人沒有出來”
“少,少廢話,問你話呢。”天紫拔出刀問。
李昊鑒不廢話“你現在動刀,可是強烈的違法行為,我現在用鋼管插死你,算是正當防衛,你知道嗎”
天紫捂著肚子大笑“哎,哎喲臥槽,這是腦子壞了兄弟們是啥人,怕法律”
李昊鑒點點頭,一鋼管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