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在湖中,沐浴嗎我不會使用洗漱品。”柳生真月有些忐忑。
李昊鑒老臉潮紅“可以,當然可以隨便游對了,假山石林里面有一個盞,里面有點露水,你喝了,對身體好。”
“是,主人。”柳生真月很欣喜,回到正一洞天之中。
李昊鑒小心翼翼的向外走去。
正一洞天中,柳生真月深呼吸一口氣,雙臂抱住自己“終于,終于,主人,等你治好我的臉,我愿意奉獻一切”
柳生真月激動半晌,調整情緒,向著石林走去,很快找到了李昊鑒所說的盞,以及里面還不滿碗底的露水,看著也就十幾滴,柳生真月先聞了聞,發現并沒有氣味,而后一飲而盡,或者說一舔而盡,只覺一股清涼沁入體內,倒沒有太多其他感覺,而后小心的將盞放回原處,向著墨脫湖走去。
在柳生真月的臉毀了之后,便再也沒有沐浴過,一是因為柳生真月不想看到自己的臉,二是沒有一個絕對密閉的空間,一個能在柳生真月心里認為絕對安全的空間,讓柳生真月卸下面具。
現在在正一洞天中,在主人的洞天中,雖然主人很弱小,依舊讓柳生真月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湖邊,柳生真月將衣衫退下,白玉般的完美胴體倒映在湖水中,柳生真月摸了摸面具“很快,就不再需要你了。”
一點點走入墨脫湖中,清涼的湖水包裹住柳生真月的每一寸肌膚,特別是那受創的面龐,從未有過的清爽,傷痕竟隱隱有重生的跡象,柳生真月大喜過望,沉入水底。
李昊鑒出了地下倉庫,見外面圓月高懸,四外人聲鼎沸,街道熙熙攘攘,香格拉里酒店內的慘狀和這里沒有絲毫關聯。
“現在,應該沒有人想到我會在這大街上遛彎。”李昊鑒很佩服自己的戰略,不過身上穿著的是昆侖派的寬松袍子,和現代文明格格不入,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容易稱為焦點,引起注意。
正在思考怎么辦,暗處一輛正在上下搖擺運動的汽車吸引了李昊鑒,稍稍走近,可以看到車窗外掛著的衣服,還有真誠的互相稱贊。
你真猛。
你真騷。
李昊鑒帶著學習探討考察的目的,走近看了一會,然后拿走了衣服。
幸運的是基本合身,想了想之后,把內褲扔了。
李昊鑒沒有走入人群,而是找了一棟廢棄三層樓,通過破損的窗戶跳了進去,走上三樓,在暗中向四外看了看,這里是左京西南三環,離市中心略遠,距離李昊鑒租住的別墅有近三十公里路程。
“劉開和虞麟應該沒事吧,幸虧沒有帶著他們。”李昊鑒看著燈光璀璨,思緒萬千。
李昊鑒出來的目標很明確,就是盧歡歡,作為摩天門的對頭,三不館對仲沖元肯定很了解,只有了解了敵人,才知道怎么綁架敵人。
“盧歡歡這家伙會在哪呢”李昊鑒靈光一閃,想起盧歡歡留下了聯系方式,仔細回憶下,手機號碼浮現在腦海中,這要歸功于李昊鑒吃了五行靈果,身體素質,大腦都進行了強化。
這年頭,公共電話基本絕跡,李昊鑒身上一沒錢,二沒身份證,想要買手機是很難的,不禁感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但是錢難不倒好漢。
五分鐘后,李昊鑒手上多了一部手機。
這就是好漢和英雄漢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