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鑒說“先住外面吧,有危險我們再走。”
盧歡歡摟住王志成肩膀“兄弟,你為嘛不明白真月姐姐好不容易回家了,雖然是傷心之地,但想在家住住總理解吧。”
“我靠,還是大佬細心啊,難怪女孩子喜歡。”王志成贊嘆。
“少廢話,咱們回屋歇著。歡歡,你好好守夜,別再讓人不知不覺的靠近。”
“得嘞。”
第二天不等傍晚柳生下惠就來了,顯然已等不及將柳生真月這僅有的家人接回家里。
“呦呵,大叔,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看著都年輕了。”盧歡歡笑道。
柳生下惠確實刮了刮胡子,修了修眉毛,隆了隆鼻子,盧歡歡越看越不對“你,你是二十年前的下惠大叔嘛,我怎么感覺著是穿越了,你是不是弄假頭套去了這是你的臉嗎”
柳生下惠哈哈一笑“有什么可吃驚的,我不過是給自己做了個小手術,我在山下有個小的診所,柳生家很善于整容,你不知道嗎”
盧歡歡看看柳生真月“沒聽說過,要是有這本事,柳生姐姐不早把臉上的傷治好了用的著鑒兒哥哼哧哼哧,呼號的給柳生姐姐治療,天天累的四脖子汗流的。”
柳生下惠看看柳生真月“我也正要說這方面的事,真月說她帶著面具,是因為臉上有傷,女孩子嗎
,肯定很注重容貌,我已經安排好了,真月,讓我回去好好治療你的傷痕。”
柳生真月說“叔叔,我的傷,恐怕你不能治療,只有主人有辦法。”
柳生下惠哦了一聲“哦是在哪里受的傷”
柳生真月說“就是當年被麻衣姑姑追殺時候留下的傷。”
柳生下惠有些疑惑“那時的傷我記得送你走的時候,你確實滿臉是血,但是好像沒有很嚴重的傷。”
柳生真月摸了摸自己的面具“是一種特殊的刀氣,讓我的臉徹底毀了。”
柳生下惠問“徹底毀了,有多嚴重”
柳生真月說“叔叔,我看到了彩子的傷,我的臉,要比彩子嚴重的多。”
柳生下惠身子一晃,失聲“什么怎么可能,那你,你。”
柳生真月嗯了一聲“所以,叔叔,柳生家的整容術不能恢復我的臉。”
柳生下惠心口一陣發疼,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沒事,不要擔心,真月,我一定能想到辦法,移植,對,移植,一定可以。”
柳生真月噗嗤一聲笑了“叔叔,我這是圣痕,當時傷我的刺客掌握了一些教廷的法術,讓我的臉不能愈合,不能生長,不過不用擔心,主人能夠治療我。”
柳生下惠將信將疑的看看李昊鑒,李昊鑒一笑“大叔,放心,我正好有辦法幫助真月治療,我會負責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