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真英哭著跑了。
富士山顛,李昊鑒極目遠眺,深呼吸一口“真是清新的空氣啊,這兩年華夏霧霾有點多啊。”
北條真英沉醉于眼前的美景“是吧,富士山真是神奇,站在山頂就會有一種平靜的感覺。”
李昊鑒說“是,聽說很多霓虹人在這里徹底平靜了。”
北條真英瞇起眼睛,沒有注意李昊鑒說什么。
李昊鑒向四外看了看“那個方向的別墅群,是不是昆侖派駐扎的地方”
北條真英順著李昊鑒的方向看過去,又掏出望遠鏡看了看“對,是那里,你竟然能看見”
李昊鑒沒有回答北條真英,低聲自語“真是那里,這就奇怪了,真的有一股死氣,壓在生氣之上。不過死氣太淡,飄的又太高,怎么更像是在尋找這一股生氣而已,如果不是站這么高,很難發現。”
北條真英將望遠鏡的倍數調到最高,幾乎能看到那一對兒大紅燈籠了,也沒看明白李昊鑒看出了什么。
“走,下山吧,餓了。”李昊鑒招呼北條真英。
北條真英一臉悲苦“稍等等啊,銀行還沒給我回電話。”
這次輪到李昊鑒一愣,隨即大笑,隨手拋給北條真英一根金條,北條真英大為感動,又是驚異于李昊鑒的財富,但仔細一看金條,上面赫然刻著大河銀行一行小字“你怎么有銀行的金條。”
李昊鑒凌空招了招手“就是這么飛來的。”
北條真英當然不信“你是財閥嗎”
李昊鑒一笑“當然不是,啊,對了,用這根金條的時候最好把上面的字抹掉,我相信你可以的。”
北條真英再次陷入了沉思,不經意的重復了一遍李昊鑒的動作。
有錢之后北條真英才發現霓虹有個花花世界,李昊鑒感慨當年自己十九歲的時候怎么沒遇到自己這樣的好大哥。
轉天,李昊鑒在昆侖派駐扎的別墅群門口找到一個咖啡屋,位置非常好,正好可以看清別墅群的出入口,李昊鑒點了一杯咖啡,悠閑的喝著,對面北條真英依舊是一臉宿醉。
觀察了小半天,沒有一個昆侖派的人出來,李昊鑒最想等的人是陳震,如果能見到陳震,或許能問到一些內情。
“昆侖派的人極少出來。”北條真英發現李昊鑒在觀察。
李昊鑒說“我知道,不過是碰碰運氣,這一片別墅區全部被柳生家包下來了”
北條真英說“是的,本來這里是度假山莊,現在被柳生家全部租下。我有個建議,昆侖派在這里只是暫住,過一段時間就要被轉移到別的地方,那時候肯定會看到昆侖派的人。”
李昊鑒說“不知道他們用什么方式轉移,如果是車隊,一定防護的很嚴密。我不止是要看到昆侖的人。”
黃昏時,遠處的富士山反射出橘黃色的光,讓整條街道的光彩黯淡中帶著光輝,李昊鑒恍惚有回到過去看老照片的感覺。
“好了,你在這里等我,我去看看。”李昊鑒起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