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晚往前踱了幾步,裴言許又再勸,“我保證,事畢我便會解釋,不會叫你的名聲受損。”
夏眠晚擺擺手,不在意道“這倒是無所謂,我本就無意再嫁,這種似有非無的傳聞,對我倒是沒甚影響。”
“那是為何”
夏眠晚嘆了口氣道“你別急,待我算算,我是否應付得來你的奶嬤嬤,還有這煙州貴女的嫉妒之心。”
裴言許“”
“你還要算”裴言許十分驚訝。
“這還用算”裴言許百思不得其解。
夏眠晚認真地點頭,“自然要算一算,我從不做虧本買賣。”
裴言許想了想,解開了身上隨身佩戴的玉佩,遞給了夏眠晚。
“什么意思”夏眠晚好奇地抬眉問道。
“拿著吧,這塊玉佩我佩戴許久了,算是信物。他日,若需要幫忙,憑此玉佩即可。”裴言許認真道。
夏眠晚這下覺得更劃算了,這個交易可做。
“擊掌為證。”
“擊掌為證。”
談好了這等大事,夏眠晚這才問道“徐嬤嬤何時來我需要做些什么嗎”
裴言許道“大約是三日后,便能到煙州了,到時我會派人通知你。”
“好”
夏眠晚出了裴府,腳步都輕快了不少,有了裴言許的保證,短期內,只要裴言許不會忽然腦子壞了,去密謀干掉皇帝,忽然被流放了,鄭驍云也就不用放在眼里了。
此事不虧。
夏眠晚回到家時,周承澤同周娘子一道在家里等著她。
“周姐姐,承澤,你們怎么這個點來了”夏眠晚問道。
周娘子笑道“眠晚,此次承澤考中了舉人,我們便打算此時進京了。”
“這般早嗎”夏眠晚問道。
“是打算這屆恩科直接下場嗎”
周承澤搖頭道“先生給京中的國子監去了信,我可以去國子監學習,三年后我再下場科考。”
“原來如此,恭喜周小哥了。”
夏眠晚的臉上不見凄然之色,心中卻也有些失落,他們從北地認識,到一起到了煙州,再一起去了山中避難,這會卻要分開了。
若是周承澤中了進士,這一時半會是不會再回煙州了。
周娘子見夏眠晚失落,也不禁抹起了眼淚,“眠晚,我們一定會早日相見的。”
夏眠晚點點頭,拿起了帕子給周娘子擦了眼淚,“好姐姐,你放心,或許不久之后,我也會去京城呢”
周娘子點點頭,人生的事說不好,真的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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