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晚披著披風走到了窗前,十一月底了,今年的京城如此寒冷卻是一片雪花都沒有飄下來,人們常說瑞雪兆豐年,看來……不是好兆頭了。
……
夏眠晚醒來的時候,裴言許還睡在一邊,她揉了揉眼睛起了身,裴言許感受到了夏眠晚得動靜也跟著醒了過來。
“吵醒你了,夫君。”夏眠晚輕聲說道。
裴言許搖了搖頭拉住了夏眠晚的手道:“今日我不出門,陪我再睡一會兒。”
夏眠晚隨即又躺了下來,枕著裴言許的手道:“事情很棘手嗎?”
“有些眉目了,散布謠言的有三皇子的母家趙家,還有老對手徐國公府。”裴言許閉著眼,聲音有些慵懶,查這些事叫他確實費了些神。
“趙家?”三皇子同太子相差的年歲不多,向來都規規矩矩的,三皇子的母妃憑著資歷熬到了妃位,卻被徐貴妃憑著家世截胡了貴妃之位。
“是的,我也很詫異,我還以為太子的對手是一直不太安分的徐家,卻不曾想走了眼,這中間還有趙家的事。”裴言許道。
“可是……趙大人官位不過五品,他憑何攪弄風云?”夏眠晚十分不解,任何時候想要成為對手,那也得實力相當,趙大人的實力屬實有一些太次了。
裴言許有些頭疼地說道:“我還沒有查出眉目,這也讓我很是奇怪,可是……擺在臺面之下的實力,似乎趙家的力量要比徐家還大。”
夏眠晚暗暗吃了一驚,若是比徐家還大,那么趙家之前必然是在蟄伏了。
“太子的路可真難走啊……”夏眠晚嘆息。
裴言許拍了拍夏眠晚的肩膀道:“一將功成萬骨枯,從古至今不外如是。”
兩人沒再說話,忽然裴言許出聲道:“玉姐兒最近都在干些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提到了玉姐兒?”夏眠晚直覺有事。
裴言許沉默了一會兒道:“只是覺得……太子對玉姐兒有些不同。”
夏眠晚心下一凜,玉姐兒對太子也是有些特殊情誼的,“玉姐兒和太子現下年紀還小,應當……不會吧。”
裴言許道:“太子雖然品性很好,又是我看著長大的,學問性格能力都是沒得挑,可是……我想你是不舍得玉姐兒的。”
夏眠晚淡淡地道:“我不是不舍得,我是不同意。”
裴言許點頭道:“既然是不同意,也該早些點一點玉姐兒,現在孩子們走得如此近萬一有些什么,反倒徒增煩惱。”
夏眠晚有些不知所措,“可若是現在點玉姐兒,玉姐兒原本是沒那個意思的,被一說反倒是有意思了,這可如何是好?”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間都沒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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