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大概三十多歲,臉圓圓的,眉目卻舒朗,叫人看著覺得十分喜慶,這就是所謂的國泰民安臉。
“沒事兒,您家的茶好喝,是上好的雨前龍井吧?”趙夫人笑著道。
夏眠晚微微一笑,“趙夫人是懂茶的。”
趙夫人放下了茶盞一臉愧疚地說道:“那日邀了您去我家的宴會,沒成想卻出了那樣的亂子,真是叫我心中難安。”
“這茶果是我親手做的,趙夫人嘗嘗。”夏眠晚指著下人端上來的茶果道。
趙夫人連忙客氣地拿起了一塊茶果,小口地吃起來。
夏眠晚這才道:“那日在馬車上的不是我,說什么出亂子呢,沒事的,你不用介意。”
趙夫人揣摩著夏眠晚這句話的意思,似乎……并沒有把這件事算到趙家的頭上,她心中暗暗松了口氣試探地說道:“我這心里愧疚的很,京城有那嚼舌根的,就是看不過別人關系好,非得說那日的亂子是我們趙家尋了人特意安排的,這可不就是冤枉死我了嘛,這不聽了這謠言,我心中是急的不行了,這次沒有打招呼便來了夫人家里。對不住了,裴少夫人。”
夏眠晚端起茶碗垂了眸以掩飾心中的思緒,這個趙夫人實在是很會說話。
夏眠晚放下茶碗地時候,微微勾起了唇,“趙夫人既然都說了是謠言,我又怎會輕信呢?當不得真的東西,自是不會拿到臺面上來說。”
夏眠晚這般淡淡的,倒叫她不好接這這個話題繼續說了。
沉默了一會兒,趙夫人又起了話頭,“聽說那日見了血,您的丫鬟可還好?”
夏眠晚道:“趙夫人對這事很上心?”
趙夫人見夏眠晚如此問,知道夏眠晚是難纏的,若是打馬虎眼耍花腔她未必是夏眠晚得對手,于是開誠布公地說道:“我家老爺擔心裴大人多心,這才交代了我問了您的意思。我敢打包票,這亂子肯定不是我們趙家指使的,我家老爺不過是五品官,一個大學士而已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就是你要我發誓,我也是敢的,若是那日的事是我趙家干的,必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趙家的子孫世世為奴,代代為娼。”
夏眠晚沒成想這趙夫人竟然發了這么毒的誓,忙道:“都說了是謠言,你為何還要發這么毒的誓,我家夫君也從未想過是趙家干的。”
不管到底想沒想過,既然夏眠晚此刻這般說了,那么裴家的意思也是很清楚明了了,裴家不會相信這次的事是趙家干的。
趙夫人要的就是這句話,那日邀請夏眠晚去她府上赴宴,的確也是有目的的,可是誰會想出了那樣的事。最奇怪的是,那日夏眠晚并沒有上馬車,而是找了丫鬟假裝自己上了馬車。所以,是裴家早就疑心趙家而特意演了那么一場戲也好,是夏眠晚提前得了消息避過去也好,這都叫趙家十分頭疼。
趙家擺在臺面上的實力只是三皇子的母家,若是裴言許真的誤會了把氣撒到趙家身上,趙家才是欲哭無淚。
實在是這一切也太過巧合,湊巧到趙家想解釋都覺得有些詞窮,原本趙大人還想親自和裴言許解釋的,只是裴言許這些日子懟天懟地的,趙大人也怕上趕著去觸裴言許的霉頭。可是,裴言許始終淡淡地,實在是叫趙家著急。橫豎解釋都是蒼白的,趙夫人這才決定上門說了這番話,再發了這般毒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