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聽到你的話了,帕因特,愿賭服輸”
“嘿,你賭什么了我還沒開盤呢”
“你想住在這兒有志氣啊伙計,我支持你別忘了到時候給我們免單就行。”
“把埃茲攆下去”
矮人帕因特氣得吹胡子瞪眼“行了都滾開,你們的酒不喝了”
“我們只是找到了下酒的好戲而已,別在意這些小事。”那個模仿他說話的橙臉人笑呵呵的說道。
帕因特不理他,扯著學徒的衣領晃了晃,扭過頭來瞪著眼睛“你到底是來干嘛的”
尤利爾還沉浸在古怪的被一群陌生人給予掌聲的自豪中,這時趕緊回過神來。那種沒來由的榮譽感使他打了個冷戰,學徒并不清楚,那其實是被人尊重的感覺。
雖說這尊重來得莫名其妙就是了。
“我我只是想回家。”
“回家那你怎么來這里了”
“這兒就是我是說,一列火車,是那輛車浮云列車它把我拉到這里的。我當時還在車站等車呢”
帕因特一臉不信,“門外可沒有鐵軌,小子,在聰明的矮人眼里,那根本連謊言都算不上它太沒水準了。”
“我說的是真的那是、那是一列透明的”學徒焦急起來。
“伊士曼只有一列火車。”
帕因特打斷道,“那是我同伴們的杰作,當然已經是過去了。好了,小子,火車的事矮人比誰都清楚,沒人可以把它開出安格瑪隧道。不過等著吧,我們不會沉溺于過去的失敗,很快王國就會有新的列車的。”
“你太慌張了,伙計,昨晚沒睡好吧可能是產生了幻覺,這事兒還是蠻常見的。塞西拉,給他倒一杯咖啡吧,我請客。”
這位好心的矮人先生并沒有計較尤利爾的無心之舉,他有的時候的確很暴躁,但并非不講道理。
塞西莉亞同情的點點頭,向后一甩辮子,轉過身去磨咖啡了。
原本興致勃勃的湊熱鬧的人們也散開了,他們回到自己的餐桌旁,彼此大聲的說笑著,還會沖著大鼻子矮人比出一些只有他們能看懂的手勢。
帕因特也毫不示弱的回敬這些家伙。
留下尤利爾一個人站在吧臺邊上,呆呆的一動不動。
王國只有一列火車
安格瑪隧道塌方事件
報紙上的新聞一閃而過,尤利爾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來。
學徒感到渾身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