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爾忽然不敢去看窗外。
但啪得一聲碎響,學徒詫異地發現桃金娘跌在地上,潮濕的泥土被人踏在腳下。而一個沒長腦袋的人從窗外鉆進來,他把鞋子上結凍的泥渣在地毯上擦拭干凈,流蘇和星空頓時慘不忍睹。
“埃茲你想找我。”喬伊告訴他。
“”事實上,現在一點也不。
使者看上去與在四葉城的酒吧時別無兩樣皮甲、肩鎧和靴子一應俱全,他摘下夜語指環,露出慘白皮膚上凸顯出的圣靈雕塑般的五官,眼睛里的火焰也不見了。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傷口,尤利爾意識到,在卡瑪瑞婭的祭臺前他能明確感受到喬伊的狀態不好,可現在他有點懷疑了。
“你受傷了嗎”學徒迷惑不解。
使者低下頭,很是古怪的仔細打量了一番自己。“一點擦傷,已經好了。”
“你是你在對抗碎月的同時還與那個議會主教戰斗,竟然只受了一點擦傷”尤利爾雖然剛踏入神秘世界,可這不代表他沒常識。我又不是傻子。
“聽上去你似乎巴不得我重傷垂死一樣。”年輕人面無表情地回答,好像把學徒當成傻子。“波娜醫生你的傷勢已經痊愈了,可以下床走動。你對魔力的掌控還不完美,才會導致魔法山了自己。”
這種推卸責任的話只會讓尤利爾覺得哭笑不得。“我并沒責怪你,白。”
白之使停頓片刻,“我也不是在和你道歉,學徒,這是教訓。”他將一枚指環放在桌子上。“你的銀光戒指。”
“銀光戒指”尤利爾還以為所有的符文指環都和索倫一樣呢。
“克洛伊規定,只有駐守者不能佩戴。”
“”學徒沒懂。
就是除了駐守者外,一般高塔成員需要時刻佩戴銀光戒指還是索倫把它翻譯成人話,學徒大多是雪花戒指,大占星師則是夜語符文。別指望它會像睿智的格森先生一樣回答你的問題,這些低級煉金產物根本稱不上符文生命
太好了。“高塔還有什么規定,希望你能一并回答我。”學徒一本正經地。他戴上指環,無需加熱,一圈銀色的符文便亮起來。“我要給它起個名字嗎”
你有別的事要做指環先生很滿意他的指代詞,有些東西了也沒用,你需要切身體會才能記得牢。我們去布魯姆諾特,你不能總在會議廳的休息室里住著
“那個會議室是什么”尤利爾一聽這個詞就覺得不太妙。我到底在什么地方睡了三三夜
大占星師們討論重大事件的議會舉行地點。順便一提,昨晚開會討論破碎之月神降事件的時候,其中一位大占星師抱怨你的呼嚕聲太響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