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被殺一案中,霍布森也出現了,他計劃的關鍵就是用鎮靜劑使菲爾丁神父失去抵抗能力。”
“實話,現在鎮靜劑也不是容易弄到的藥品。”阿加莎不太認可。“這也是一個疑點,哈代莊園里的煉金藥劑是從哪兒來的我該讓漢德他們去醫院調查藥品失竊的。”她有些懊惱,“鮑曼的案子占用太多時間了”
“對不起,長官,我沒給你們幫上忙。”治安官還知道自己的逃跑是在給同事添麻煩。
“算了。如果你在警局里待上兩個月,就該知道身為巡游騎士最基本的守則了。”她揮揮手,表示不再追究。“你在宴會上看到了霍布森,還有那個一見我就跑的可疑人物”
“正是如此。但岡瑟離開是因為他不愿與安德魯再起沖突。”
“這兩個人能有什么仇”
“我不清楚,長官。不過他們在醫院門口碰面時,就扭打在了一起。”
阿加莎摸了摸下巴,“誰打贏了”
顯然威特克沒料到她會關心斗毆的結果。“是安德魯我是,長官,我把他們拉開了。”
“看來勝負已分啊。”她忽然微笑了,讓人覺得迷惑。很快,她又問尤利爾“你知道誰贏了嗎我猜你知道。”
“我不想討論一位逝者尤其是像伯莎女士這樣善良的可憐人的感情問題。”尤利爾告訴她。
“可我不知道。”威特克一臉茫然。
“這兩個人能有什么仇”她重復,“高塔的維修大師和紐扣工人,或者見不得饒殺手。他們之間沒有接觸的可能,更別提產生仇恨了。那么答案多半只有一個,為了女人。”
“弗納太太”
“岡瑟與霍布森是舊識,或許就是通過伯莎。”這個依據強有力。“這也解釋了岡瑟為什么要冒著風險幫霍布森除掉神父。他是伯莎的情人,自然要忍受她的家人。”
“伯莎女士不是那種人。”學徒忍不住。
“你好像很了解她。”
“這只是一個可能。”他堅持,“她是位端莊的淑女,絕不會背著丈夫”尤利爾覺得那個詞他簡直無法出口。然而岡瑟提起伯莎時的口吻佐證了這個猜測,蓋亞在上,他停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