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需跟你解釋。”偵探姐回答。“你若是真明白我的手段,就不會愚蠢地向我挑釁。”她頓了頓,并不覺得受到了威脅。“我不會把你帶到治安局,也不會讓霍布森見到你。到底,作為不知情同伙的你根本不會承擔任何罪名。賭徒和加德納有什么交易,你不是也對此一無所知么”
“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那我們暫時沒什么好的了。”阿加莎越過他,示意巡警們跟上來。她徑自下了樓梯,踏出玄關。“我不會把你帶到治安局,犯同樣的錯誤。”
安德魯沒有下樓。當威特殼上馬車時,弗納家的門還敞開著。
“我搞不明白為什么。”光頭治安官大聲嚷道。
“這次放過他,下次可能就找不到人了。”皮科爾也,“就像加德納雷諾茲。他們肯定有聯系。”
“他們的確有關系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們或許彼此仇視。”阿加莎摩挲著手指,“安德魯無疑是站在霍布森這邊的,你看不出來嗎”
“我什么都看不到。”
“這就對了。”
“請別讓我出丑,長官。”
偵探女王蔑視地瞧了他一眼。“我都沒注意你在這兒呢威特克夏佐。”
“您的慧眼還看出什么了”
“霍布森和加德納。他們之間必然存在矛盾,卻又被復雜的利益關系牽扯著,好像他們唯一的目的就是給我出難題。”偵探陷入沉思,“毫無疑問,鮑曼死前他們有過合作,霍布森的煙葉就是這么來的。這期間鮑曼參與進來想要敲詐賭徒和弗納夫婦,而加德納顯然同意了這是他們交易的轉折點。一定是這樣。那張欠條的確是霍布森寫的,他既然識字,就肯定會握筆。鮑曼拿欠條上門要債,結果丟了性命”她猛然握緊拳頭,伯莎的遺言在她腦海中浮現。
“那么是安德魯殺了他”
“看上去是這樣。但他有確鑿的不在場的證據。”
皮科爾巡警有不同意見“安德魯弗納是高塔成員,他或許有特別的辦法來出現在兩個地方。”他畢竟還年輕,思考案件的方式充滿幻想。
“我們通過火種來確認他是否出現在某處,而非單純的外表。”阿加莎指出,“否則我現在也可以出布魯姆諾特的任何角落。魔法能做到這種事,毋庸置疑。”
“好吧,還是霍布森殺了鮑曼。”
“不全是他。或者,將尸體偽裝成干尸并掛在教堂的混賬事兒肯定是他干出來的,但鮑曼并非死于他手。”偵探姐。
“你怎么會有這種念頭”威特克大為驚訝,“莫非還有第三個人參與他們的矛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