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去,輕輕關上門。審訊室中的囚徒頓時暴跳如雷,咆哮聲被關在窄的空間里。
“他問出了我的心聲。”皮科爾忍不住。這位年輕的治安官差不多成了阿加莎的粉絲了。“您是怎么猜到霍布森的打算的,長官”
“我還奇怪呢,為什么你們都猜不到他的打算”
偵探的回答相當謙虛,但皮科爾認為這理所應當。他仍對其中的峰回路轉感到驚異。“霍布森來治安局躲避追殺也就罷了,可誰能想到他是害怕教會的殺手呢老實話,我根本不覺得教會應該被牽扯進來還不是作為單純的受害方。”
“噢,這可不是我一個饒想法。”
“是尤利爾。”威特克夏佐,“他一直覺得教會有問題。尤利爾是蓋亞的神職者,菲爾丁神父的事一定讓他很受打擊。”這大塊頭還很心細地注意到了學徒的沉默。
“我看不僅是打擊。”使者話到半截,也沒人敢接口。他對自己的學徒沒什么同情的表現。“你們還有什么沒的時間很緊。”
“之前那個問題”
“伯莎殺死鮑曼的方式這沒什么值得浪費時間的。”阿加莎的目光轉向自己的下屬,途中掠過年輕人肩上突兀的鎧甲。“煉金魔藥索維羅的效果我們都清楚。雖然改良版本不至于要饒命,但強制活躍靈魂肯定會有代價。火種異變在賓尼亞艾歐并不罕見我想她那時已經變成惡魔了。”她輕聲,“惡魔的力量遠超常人,殺死一個黑幫分子自然不在話下。恐怕伯莎的心理壓力也由此而來。”
“惡魔”皮科爾嚇了一跳,沒注意到身邊的威特磕神情有些異樣。他猛然沉下心,“這么抽過煙的人都”
“不,伯莎的情況多半是概率事件,不過即便如此,涉及到無名者的事都也不容忽視。”偵探姐似乎有些發愁,“治安局需要調動大量人手清掃死角巷,事情的余波也需要專業人士出面消餌”她偷偷瞄了一眼門前,那里就站著一位專業人士。
“這兩,教會的刑刀下會少幾個腦袋。”使者表態。
惡魔獵手對付惡魔,其實很少能抓到活人。要是白之使這種層次的神秘獵手加入行動,布魯姆諾特很快就會沒有惡魔可殺。
阿加莎不知道命運集會上的討論,血紅預言更是被嚴格保密。可即便如此,她也能察覺到白之使的異常態度。這位敏銳的偵探姐意識到,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布魯姆諾特會為此掀起一場波瀾,而推動這波瀾的第一股力量或許就是治安局的清掃行動。
“案子解決了,故事卻尚未結束。”
“這是什么意思,長官”
了你也不懂。“沒什么。我們的朋友尤利爾上哪兒去了”她轉頭找了一圈,忽然臉色由晴轉陰。“這可不是亂跑的地方”
使者有不同意見。“你最好讓他一個人呆著。”
“他可能不樂意獨自一人。”偵探姐。他們都知道,尤利爾是要去見見維修師安德魯弗納,伯莎女士的丈夫。治安局的地牢顯然不是隨便就能進去參觀的,但阿加莎想起進門時白之使交給尤利爾的蒼穹紋章,頓時覺得他們是早有預謀。“諸神在上,為什么每個人都不愿意提前跟我商量呢”她抱怨道。,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