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都這么說”羅瑪氣憤地大叫大嚷,“我是外交部的使者了,別來對我說教”
“好個暴脾氣的小姑娘。”麻雀酒在尤利爾耳邊嘀咕。
“誰在說話”
“沒有人。”尤利爾嚇了一跳。怎么回事莫非那家伙的魔法又不靠譜了他克制住自己的眼神不亂瞟。
“這不可能”小人族說,“凡人不可能感知到我們。”它再三強調。
結果這話唯一的效果就是讓羅瑪找到了聲源。“你肩膀上有個小東西”小獅子大驚小怪的尖叫,“那是樹精靈棕仙”她居然真能看到。
不了個是吧。“你點燃火種了”索倫明明說羅瑪只是學徒期而已。他原以為羅瑪自稱使者是在夸口。可要是她能看到麻雀酒“你是惡魔”想到這個可能,學徒就感到胃里一陣翻攪,接著渾身難受。
“惡魔不,我的導師為我點燃了火種。”羅瑪語出驚人,“他答應幫我找到艾肯,而作為回報,我會與他一起給流水之庭的血裔幫助。”
“見鬼你還知道血裔”尤利爾被她接連不斷丟出來的“驚喜”砸蒙了。不過也有好消息,比如現在他確定冒險者之間的信息傳遞沒有信箱快了。“你的消息過時了,尖嘯堡已經焚毀,血裔不需要你操心了。”提起這個話題,他的心情頓時陰郁起來。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帶你到鐵爪城去,雄獅閣下似乎還在那里停留。”
“焚毀了”她卻抓住不放,失望似乎是認真的。“誰干的”
“或許是冒險者,或許是圣騎士。好了,等回到布魯姆諾特,你必須去給拉森先生”
“那血裔呢他們怎么樣了”
“道歉。”尤利爾裝作沒聽見她的打斷。“告訴他你的火種和那位安川先生的事。現在克洛伊塔正處于比較緊張的狀態,你越早回去,就越有好處。”
“高塔能有什么事我在那兒呆了十幾年。”她不屑一顧,“流水之庭到底怎么了”
“與你無關。”尤利爾壓根不信羅瑪能對血裔的痛苦感同身受,她所做的一切八成都是出于好奇以及所謂的榮譽和淺薄的正義感。她想得到夸獎,就這么簡單。他也沒必要告訴她所有事。
“可我答應安川了。”她催促,“我要跟他去找那些血裔。你不能”
“閉上你的嘴,羅瑪小姐。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學徒忍無可忍,打斷道。“高塔已經封閉了與地面的矩梯,整個命運集會有三分之一的人都在找你。圣者大人率領天文室試圖解析夢境預言,連白之使都被迫回到總部主持局面告訴我,現在你還想聽什么消息找什么血裔和艾肯你還沒玩夠嗎”
謝天謝地,羅瑪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高塔出什么事了”
“只要你回去,就不算大事。”他險些將紅之預言說出來。喬伊私下告訴他會議真相,不是讓他到處宣揚的。“你的導師受了傷。”學徒還是沒能隱瞞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