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神明辨是非,執掌司法。祂對待罪人也有足夠的同情心,因此教會成立了慈善之家。佩頓站在教堂前,觀望頭頂的粗陋裝飾。這種村落里本不該有修道院,人們對待罪犯只需一根繩子,除非有人費盡心機,將它藏在這里,以防被鐵爪城的教會發現。沒走兩步,他就看見了插在木矛的腐爛頭顱,心想等夏妮亞與她那幫該死的巫師回去后,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那個罪魁禍首。
一位修女在敲門聲后為他開門。她是凡人,對神術毫無抵抗力。
“好孩子,我不是你近些天迎接的第一位古怪的客人,對嗎”他問。
修女抿著嘴巴,面露不安。“巴恩撒院長,她死了”
“說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克洛伊塔的兩位空境使者到過這里,你的院長我剛看見她了,他們將她掛在外面。”
“不,那是其他人干的。”修女現在有問必答,一絲不茍。“他們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還有一頭長著獅鬃的神秘生物。”
命運女巫和雄獅。佩頓心想,還有一個人,多半是白之使。“繼續說,他們是怎么找過來的”
“那個年輕人尤利爾,他很熟悉教會。瑪奈說他是蓋亞派來的使者他殺了巴恩撒修女,還問我羅瑪的去向,我不清楚他答應要找到那些孩子。”
佩頓沒聽過這名字。不過白之使確實很熟悉蓋亞教會,神秘領域就沒有他不熟悉的組織。這位高塔統領算得當之無愧的空境領袖,在亡靈之災后,他讓所有神秘支點都對外交有了全新的定義。
在占星師為主導的高塔,隱瞞姓名再正常不過。佩頓就從不知道白之使透露過自己的真名。但時間不對,那時候白之使應該霧之城圣卡洛斯處理叛亂才對,這個情報的真實性毋庸置疑。“這個尤利爾與其他人是什么關系”
“我不知道。”她迷茫地說。由于他們在門前問答持續的時間過長,已經有行人投來異樣的眼光。總主教一步跨入女神的圣所,關閉大門。“不過,我看他們都有一模一樣的指環。”
“一模一樣”他抓住這個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