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瑪趴在窗戶上觀摩人類的動向。先前她被迫在人群中逆行,如果沒有馬車廂,她多半會被他們踩在腳底。洶涌的人浪一波接一波,不知道有多少人撞上了車輪或木桿。若非索倫幫忙,她是怎么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駕駛住坐騎的。碼頭的情況還稍微好一些,教堂附近的擁堵簡直是水泄不通。這些凡人一有什么動靜,就喜歡大驚怪地跑去湊熱鬧。
銀頂城的碼頭又窄又舊,棧道甚至不容許三個人并校羅瑪竭力將車輪停在邊緣,好懸沒一頭栽進河里。她強迫自己在臭烘烘的魚攤和螃蟹間等了十分鐘后,結果還是沒有人上車。
“他們遇到什么了”羅瑪受不住寂寞了,她用爪子撥弄指環索倫,百無聊賴地看著河水向東方流去,與人群截然相反。“我要被魚腥味熏死了。”
教堂出了問題,在銀頂城可不是事。給我老實等著
“我等了這么久啦。起碼讓我下去看看。”
隨你的便索倫閃爍著,或者你可以去找他。猜猜看,是十字騎士先碰上你這頭蠢獅子,還是冒險者運氣更好
伊士曼總主教給他的夜鶯寫信,要找“某個人”。雖然尤利爾在艾科尼面前沒有明,但當時他看著她。蓋亞教會找她總不會是為了護送她回家,這些東西羅瑪還是清楚的。在六指堡,尤利爾放棄了矩梯,她相信其中必有原因。要她猜的話,一定是寂靜學派在矩梯上做了手腳。
再具體的她就猜不到了,神秘學知識她一直沒怎么上心。尤利爾他成為學徒不過一月,沒準會讓她顯得比較博學,這完全是安慰。他既是神職者又是白之使的學徒,甚至連風行者的魔法也比我強得多。這一路上,事實證明他的決策也總是對的。羅瑪唯二起到的作用是充當他的包裹和面具,她的扮相還很不熟練。
索倫堵在門口,她只好接著等,打著哈欠消磨時光。木弓需要保養,箭桿也十分欠缺,她驚異地發現自己還是有事可做的。
“太久了。”又是十分鐘悄悄過去,甚至連教堂附近的街道也安靜下來。水波一浪接一浪,敲打著她最后的耐心。
忽然,羅瑪聽見河面上傳來尖劍,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