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居然贊同。“是誓約之卷。”他告訴他,“它有微小的放大負面情緒的作用。”
“我沒感受到。”尤利爾使用羊皮卷就像黑巫師施放黑巫術,他早就習以為常了。不過這副作用怎么也稱不上“微小”罷。與羅瑪沿途尋找艾肯時,誓約之卷的絕望浪潮差點讓他自殺。“有點不對勁。”他皺著眉翻出羊皮卷,“我依靠它補充了上百次魔力,怎么”
“神秘度。”
“”
“你已經是高環。”喬伊思索片刻,終于將答案轉換成了人話。“神秘度提升,誓約之卷的壓力就相應減少。”
“高環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受了傷,只顧著疼。”
點燃火種步入環階時可不是這樣。尤利爾張著嘴,他覺得自己必須說些什么,可又一時編不出內容。“啊”
這時雄獅羅奈德也來到臥室的門前。“你就是這么當導師的”他嘲笑白之使。
“按照教育部的標準,我很夠格。”喬伊回答。
“高塔的學徒基本在入門前就已經習得神秘的基礎知識了。而這孩子原本只是凡人。”羅奈德扎克利閣下似乎不急不慢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喬伊對他的保證,尤利爾猜測。“能站穩嗎,阿德拉”
這是誰“沒問題,閣下。”學徒已經站起來了。他知道最好別把疑惑問出口。“對羅瑪小姐的事我很抱歉。”
“噢,別太在意,她不是第一次從我手下溜走了。”
話題本該到此為止,可尤利爾想起喬伊的保證。他認為自己有必要告訴雄獅閣下實情“是我的錯。當時她本不該在碼頭停留的。我輕信了教會的十字騎士,才導致她獨自被潮水帶走。如果羅瑪遭遇危險”
“沒有如果。”使者說,“我的戒指在她手上。尤利爾,你用了里面的魔法嗎”
“一次都沒有。”尤利爾保證。
“那就沒問題。”雄獅接道,“我之前還和小海倫說這個格森聰明過了頭。守誓者聯盟處理種族關系不擅長,處理煉金物品還是有一手的。”他寬闊的肩膀擠進門,房間里頓時光輝燦爛。“你比我先到六指堡,從銀頂城對一個學徒來說挺難置信的。當然,你找到了自己的導師更是奇跡。搜索六指堡的洪災區域你不是偵查類職業,對吧但你肯定會占星術,西德尼那老頭教過你總之你幫了大忙。我當時以為我得回高塔將任務交給觀景臺了。”
尤利爾尷尬地微笑。“我只是運氣好。”讓我幸運的不是別的,正是惡魔的魔法。只是想到雄獅閣下提起奧斯維德先生,他又反應過來。“還有,我是說,占星術也不可或缺。”
“你太緊張了,孩子。等回到克洛伊來找我,讓我教教你怎么對付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套路對對女孩尤其有效好吧,羅瑪這類小鬼除外。”
“你們不是初次見面,雄獅。”喬伊終于開口,“而且尤利爾有過未婚妻。你的套路留著傳授給羅瑪吧,讓她知道自己和尋常女孩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