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點點頭。“時間。”
尤利爾嘆口氣。“阿克羅伊德要是存在,肯定會被人們無休止地呼換煩透了。這該死的時間怎么了我們要趕在什么時候”
“留給我的時間還不夠。”
他想干什么尤利爾沒明白他們為什么一路加急,到了目的地門前反而要主動拖延時間。“這是你欺騙梅布爾女士的原因嗎”
“有關系。”使者承認了,“我必須確定寂靜學派的狀況。這些巫師是來找圣典的,他們注定找不到。”
尤利爾知道喬伊不打算歸還懺悔錄,無論它是不是圣典。“我看他們很難放棄。”
“所以我要讓他們死心。”
“你要怎么做”
“問題不在于我。如果當場跟他們挑明,你就會白來一趟。我可以強迫教會交出你要找的人,但眼下守誓者聯盟正在內戰,苦修士也在觀望。神秘領域需要應對惡魔。蓋亞教會完全可以找借口。”
即便喬伊說得顛三倒四,尤利爾這次也聽懂了。教會的夜鶯會斬草除根,不留禍患。原本的他或許根本不會認同這種說法罷。“神秘領域的秩序戰線”
“無星之夜也是借口。”使者說。“巫師們不知道紅之預言的內幕,他們無疑會全力打擊結社的無名者,但卻也不會放棄削弱聯盟和克洛伊塔。”
蓋亞教會曾在喬伊遭受襲擊時袖手旁觀,尤利爾不會忘。“如果巫師不把對抗惡魔結社放在首位,我們干嘛要讓他們留在伊士曼”
“蠢問題。”他懶得說明。
“這是因為你什么都不告訴我。”好像這是我的原因似的。“你到底要怎么決定巫師留在伊士曼的借口有多牢固海灣戰爭怎么處理這些東西是我在實習中應該了解的。很遺憾,再蠢的問題我也得問出口。”
質問惹惱了他,喬伊似乎想直接宣布學徒不合格。這時女侍送來了報紙,隨后步伐僵硬地退開。
沒法趕走那些學派巫師,對不對想也知道使者的狀態不可能完全沒有損耗,那完全不合邏輯。再高的神秘度也不是永動機。
但這話說出來就太不明智了,尤利爾回到先前的話題。“那么,重點還是落在寂靜學派身上。他們在觀戰這是十分危險的做法,惡魔想把他們拖進戰場只需動動手指。當然這也會讓結社引火燒身;學派巫師進入高塔屬國的立足點是圣典的丟失,但如果真拿它說事,巫師們八成不會認賬。”
使者靜靜聆聽。
“還有水銀領主拉梅塔。”尤利爾攤開報紙,瞄了一眼,隨即繼續自己的分析。“秘密結社不大可能會與血族真的共同進退,起碼無星之夜的黑騎士不這么想。水銀領主多半和黑巫師有聯系,索倫告訴我,寂靜學派就是水銀圣堂,這女人的目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