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朝自己走來。
他的手被男人捏住了,蔚璟彥腦子昏沉,下意識反應卻騙不了人,他能察覺到那些齷齪的心思。
男人的視線掃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刀刀深刻的割傷,讓他皮肉裂痛,心頭慌亂。
“放開我”
蔚璟彥猛然站起身,甩開那個人,低頭看著酒杯,不可思議地看向蔚崢程,“你給我下了什么藥”
蔚崢程雙手托腮,公式化的笑容,毫無情緒的雙眼黝黑暗淡,“蠢貨,現在才發現不對勁。”
“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他是發自內心地困惑,連失望、悲傷都不會有了。
為什么
他到底做錯了什么,一個二個都要這樣對他
蔚璟彥踉踉蹌蹌地撲向蔚崢程,抓著他的衣領,“你還是人嗎把我送給這些人,對你有什么好處”
蔚家不缺這點生意,更不需要靠蔚璟彥賣身賣臉來過活。
為什么蔚崢程要一次又一次把他推向人前
蔚璟彥的身體越發無力,他費力地呼吸著,身后有好幾個人抓住了他的肩,想要把他拉走。
而他死死抓著蔚崢程的衣服。
蔚崢程歪著頭,摸了摸蔚璟彥的臉,湊到他耳邊“因為你長得就是一副,活該被人c死的下賤模樣。”
不可置信,這居然是他那個從小品學兼優的大哥,說出來的話。
蔚璟彥逐漸沒了力氣,蔚崢程撇開他的手,笑著對酒桌上的其他人說“誰都可以,讓我的好弟弟,好好長長見識。”
“為什么”
蔚璟彥意識昏沉,話語模糊的呢喃著。
而蔚崢程聽見了,他半蹲下來,語調輕快,“我討厭你。”
不必再說了。
蔚璟彥已經無法感覺到生氣或是難過,他反而低聲笑了起來。
“你不怕遭報應嗎”
“只有無能的人,才會說出報應不報應的話。”
蔚崢程說完這句話,徹底將蔚璟彥推向了那幾個男人,任由他們架著蔚璟彥離開了。
“蔚先生,那幾個可不是好對付的。”
桌上唯獨有一個人沒有離開,和蔚崢程留在這里。
蔚崢程看向他,“我知道。”
“何必呢”
男人不理解他的做法,蔚崢程雙手抱臂,看著包廂門被關上,“作惡的人,之所以作惡,只是樂意而已,沒有別的原因。”
他很清楚他在做什么。
蔚崢程捏著酒杯,眼里無悲無喜。
他只要蔚璟彥痛苦難受。
男人微微皺眉,最后也釋懷一笑,這是蔚家的家事,他沒必要插手。
蔚璟彥被拉出包廂,往另一間房間那邊走,他昏昏沉沉,想要掙扎,可藥效太強勁,他根本使不上勁兒。
“放開我,否則”
蔚璟彥掙扎了兩下,反而被人抓得更緊,耳邊時不時傳來調笑的聲音,熱氣撲在他敏感的耳側,讓人恐慌。
他慌亂地隨手扣住一個門把手。
洛瑜和冉東冬吃完飯,有說有笑地走出包廂,走廊上很吵,洛瑜好奇心重,當即探頭去瞧。
能在這個地方設宴或者用餐的,多半非富即貴,鬧這么大動靜,簡直是白撿的熱鬧,不看白不看,洛瑜拉著冉東冬,“走走走,看熱鬧去。”
冉東冬有意阻攔,“哎呀,也不是什么熱鬧都好看的嘛,你跟著湊什么熱鬧。”
“閑著也是閑著嘛,看看怎么了。”